白傾鸞微微的欣慰,不管如何,她的情況也不算是太遭,也不算是全無好事,也不算是太過悲慘的。

拍拍白傾鸞的肩膀,二穀主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出去了。

而在白善出現在回春穀之後,雲非澤那邊也是收到了這個消息。

“公子,有人進了回春穀,見了白小姐,然後就留宿在回春穀了,據查到的消息,那個人是之前白小姐被顧成君和慕容焱劫持追殺的時候,救了白小姐的人,此人是普通獵人,天生力氣大,行動敏捷,卻是不懂功夫的。”

雲丹將消息傳給雲非澤,告訴雲非澤白善的大概情況。

“是他?”雲非澤大概也有點印象,隻是的確是一個普通的壯漢,就跟當初他偽裝的大牛一樣。

想到這,雲非澤的心情又是一陣的抑鬱,白傾鸞寧願讓一個普通粗莽的壯漢的見她,也不願意見他一麵,可見他連最普通的人都不如。

“嗯,公子,這人有可疑嗎?”雲丹是覺得從收到的消息來說,這個白善就是最普通目不識丁的普通人,但是為人忠厚老實,知道白傾鸞受傷,專門來看看白傾鸞的。

“可疑或者有什麼可疑的,但是這人是阿鸞救過的,他也救過阿鸞,所以兩人的情分不簡單,不過他大字不識一個,又不懂功夫,也不是慕容辰淵的人,就不必理會了。”

雲非澤自然對白善的來曆有點不明的,但是現在也查不到什麼,畢竟一個普通的山野長大的人,找不到什麼來曆也是十分正常的,他也不想太多。

“是公子,雲丹也是這樣想的,他不懂功夫,在白小姐身邊反倒是會成為累贅,到時候我們要帶走白小姐,就更容易了。”雲丹也是十分認同雲非澤的話,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劫持了這個人,將這個人威脅白傾鸞。

“不可以輕舉妄動,也不用管這人。”然而,雲非澤卻是斷了雲丹的想法。

威脅的事情,要是再做那麼多,白傾鸞鐵定是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的,這些事情,能不做,他就不想做了。

“是的公子,我知道了。”聽到雲非澤這麼說,雲丹立馬是不敢再多想了,點頭應下,換了話題:“公子,那我們應該是什麼時候動手?”

現在人他們也已經準備好了,那是隨時都能夠動手的了。

“不急,還不是時候,等到時機一到,再動手也不遲。”雲非澤卻是擺擺手,他都已經等了這麼久了,不差在一時半會,一時三刻的,等到真正的時機到了,自然才是動手的時候。

“時機一到?公子,現在我們是等什麼時機?”雲非澤的話,雲丹是聽的一頭霧水的,現在還有什麼好時機要等呢?

現在他們的人已經到了,如果真的用調虎離山之計,引開二穀主那個老東西,不就是可以了?

“不,京城那邊會來幫我們的,所以我們隻要等那邊的人動手了,再從中動手也不遲,比我們自己動手,要好得多。”雲非澤勾了勾唇,很是冷靜自信的說道。

不管那一群弟子是什麼原因放在回春穀的,隻要等到京城的混亂一到,這些事情就很好解決了,到時候就是他帶走白傾鸞的好時機。

“公子,我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派人盯著回春鎮,一定是一隻蒼蠅都不會放過的額。”雲丹立馬點點頭的說道,明白了雲非澤的意思,他們是要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趁機坐收漁翁之利。

這樣對他們來說,的確是最好的,省事省力,不然如果光靠他們的話,的確就要多費很多功夫。

“不出我的所料,就是這些天的時機了,京城的人已經很久沒有動靜,這一回是正好了。”雲非澤淡淡的說道,很是冷靜放心的想著。

“公子放心吧,我們的人做事你放心,不會出什麼問題的。”雲丹很自信的說道,這一次肯定是能夠成功的。

雲非澤隻是點點頭,並沒有說太多,一切,都隻需要靜候時機既可。

而老夫人和慕容辰淵那邊,從出了京城開始,兩方的人就開始不斷出手廝殺。

慕容辰淵攔截一次,老夫人就增加了更多的人攔截,而且不同的方向派出不同的人,直到最後,慕容辰淵隻能在回春穀附近將人攔住,但是沒有千日防賊的,即便是慕容辰淵安排了所有的人,但是也是有不少漏網之魚,根本防範不了太多。

“王爺,老夫人的人太多了,而且都是實力很強的,我們的人攔不過來。”所以,最終,奉一是接到不少暗衛發回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