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澤依然這樣解釋著,不管信不信,這也是事實來的。
不然的話,他一開始就能夠將白傾鸞帶走,那時候的白傾鸞,對他還不是現在這樣充滿懷疑的,那樣的話,他照樣也能跟現在一樣,讓慕容辰淵找不著人的。
但是他並沒有這樣做,他隻是想要白傾鸞能夠知道他的心意,知道他的用心,然而……
白傾鸞的眼裏卻始終隻有一個慕容辰淵,對他卻是不屑一顧,從來不在意他。
最後還要被慕容辰淵蒙騙,認為他居心叵測,要不是實在沒有辦法,他何至於走到如今這一步,被逼著要將白傾鸞強行帶來這裏。
“是嗎?現在你也帶走我了,可以幫我解蠱了嗎?”白傾鸞知道雲非澤在想什麼的,無非就是認為她不信任他罷了。
就算真的像雲非澤說的那樣,那對她下蠱這一件事,難道不是為了控製她嗎?
“阿鸞,我要替你解蠱了,你難不成不會逃走嗎?”聽到白傾鸞要解蠱,雲非澤的眼底又閃過了一抹暗芒,她是始終心心念念著要解蠱,始終心心念念著要和他毫無關係了。
還是說,現在白傾鸞現在還念念不忘著慕容辰淵!
“雲非澤,我逃走跟解蠱有什麼關係?有這種東西在我身上,我想要清除掉有什麼不對嗎?你口口聲聲對我毫無其他的想法,那為什麼不肯解蠱?這難不成不是想要用來挾製我的意思嗎?”
白傾鸞倒是好笑了,所以這是為什麼她覺得沒有辦法和雲非澤溝通的原因來的,雲非澤一味的要她相信他,但是卻從來都不顧及她的想法,她又怎麼可能能夠相信雲非澤呢?
信任這種東西,一貫都是相互的。
如果雲非澤不能給她,她也是同樣不可能給以相應的信任的。
“阿鸞,這對你沒有任何的影響的,也並不會影響你的身體,更不會影響你的健康。”雲非澤解釋道,對著白傾鸞十分誠懇的解釋。
同命蠱在白傾鸞的身體裏麵,其實是一點傷害都沒有的,白傾鸞卻為什麼總是不相信他呢?
他雖然給白傾鸞下了同命蠱,但這也隻是為了讓白傾鸞不要再留在慕容辰淵的身邊,慕容辰淵不能將白傾鸞困著罷了,他並沒有別的任何想法。
難不成他還會故意傷害自己,讓白傾鸞受傷嗎?
“不會影響我的身體?難不成對我不會有影響,就是可以在我身上肆意妄為的下蠱麼,雲非澤,你到底懂不懂得什麼才叫尊重人?不管怎麼樣,慕容辰淵起碼知道怎麼尊尊重一個人的基本權利,而你,根本不懂!”
白傾鸞絲毫不給麵子的衝著雲非澤說道,說什麼為了她好,白傾鸞現在厭煩了:“雲非澤,你要是坦白承認你就是利用我算計我,我倒是不覺得怎麼樣,但是你非要找各種的借口來掩飾你的真正想法,雲非澤,這樣有意思嗎?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會隨便你忽悠?”
白傾鸞是真正的生氣了,這樣的雲非澤,讓她實在是容忍不了,實在是無法忍受,不吐不快。
“阿鸞!”這時候,雲非澤眼底滿是立馬湧起了一束束的火苗,聲音更低沉了好幾分的,白傾鸞果真還是一樣的不信任,懷疑他。
雲非澤望著白傾鸞,眼底的怒火早已經被他壓製下來了,他眼神幽幽,似乎藏有萬千言語:“阿鸞,你早晚會知道,我給你下同命蠱,對你是沒有惡意的,你早晚會知道的。”
“是嗎?那又怎麼樣?始終改變不了,你是擅自對我動手的事實。”白傾鸞並不管那麼多,不管雲非澤說的話是真是假的,是不是按照他所說的這樣,都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這樣做對她來說是一種傷害。
“阿鸞,慕容辰淵欺騙你隱瞞你,你為什麼就能對他原諒,對我卻偏偏不能?還不是你一直以來就先入為主的認為,我才是惡毒的那個!”
雲非澤吸了吸氣,好不容易才讓自己冷靜了一些,衝著白傾鸞幽幽的問道。
雖說他或者是隱瞞了一些話,但是慕容辰淵呢,何嚐不是隱藏了不少的事情,為什麼白傾鸞能夠對慕容辰淵寬容,卻盯著他不放,這難道不就是對他諸多挑剔麼!
“是啊雲非澤,我的確是喜歡慕容辰淵,所以對他做的事情,隻要不是違背原則的,傷害我的,我能夠寬容,這為什麼不可以?”
白傾鸞倒是很坦然的承認:“我失憶了,我對所有的事情一無所知,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們告訴我的,而慕容辰淵他也承認了這一件事,他不說,並沒有對錯之分,至於現在,我並沒有對他寬容,你用不著在這裏拿慕容辰淵對比,你不是他,他也不是你,你們沒有什麼可對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