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非澤聲音很輕的提醒,語氣中透著一絲絲警告,慕容辰淵現在不過是故作頑強的支撐著而已,這樣下去,慕容辰淵也是一樣支撐不住的,到時候還是照樣的要什麼都說了。

“是嗎?那本王就是不說呢?”慕容辰淵有些好笑的咧了咧嘴,淡淡的看了一眼雲非澤,反問。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結果,慕容辰淵你應該見過很多才是,就是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雲非澤冷冷的說道,慕容辰淵以為就是不說又有什麼用。

沒有人能夠堅持的下去的。

“慕容辰淵,你不說,我們照樣能夠找到阿鸞,這是時間問題而已,所以你又何必浪費這個時間,受這種痛苦呢,是不是?”

“是嗎?那你們盡管去找啊,看看能不能找到?”慕容辰淵笑著反問:“雲非澤,你費盡心思的花了這麼多時間,也沒有辦法讓阿鸞留下,不也證明了一點,就是有些人你就算留住了人,也沒有用的,遲早有一天會從手上不見的。”

“正如這一次,以後就算你找到了阿鸞,阿鸞也照樣會離開,該不要掙紮的是你才是。”慕容辰淵抿唇淺笑,笑的無比譏諷。

“慕容辰淵,你找死!”雲非澤揮出鞭子,狠狠的朝著慕容辰淵身上甩了過去,一下子,慕容辰淵的胸前帶出一條長長的鞭痕,將他身上用衣服包住的傷口也刮開了。

慕容辰淵的身體往後一晃,雙腳不由地往針鞋上踩了上去,一下子,一聲很輕的悶哼響了起來。

“哼,雲非澤,你也就剩下這一點本事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還真是應了他告訴你的,你還真是什麼本事都沒有,什麼本事都不如本王啊!”

慕容辰淵咬著牙,因為劇痛,嘴角已經滲出血絲了,但是還是沒有痛呼出聲。

“慕容辰淵,死到臨頭,還在這裏張狂!”慕容辰淵的話仿佛說中了雲非澤的逆鱗一樣,鞭子又狠狠的甩在了慕容辰淵的身上。

“雲非澤,本王說的錯了嗎?你聽了這個人的話,永遠都拿本王來跟你比,從你跟本王比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輸了,你就已經不如本王了,你就已經比不上本王了。”

雲非澤的鞭子下的狠,但是慕容辰淵的話也十分的狠,一點都不客氣的跟雲非澤說道。

雲非澤的臉色更加的鐵青,那句一開始就輸了,一開始就比不上,這些話,每一個字都像是針一樣刺在雲非澤的心頭上,密密麻麻的痛彌漫到他的全身。

不如慕容辰淵?

他怎麼可能不如慕容辰淵,他怎麼可能輸,他沒有輸,他也不會輸。

現在慕容辰淵落在他的手上了,慕容辰淵輸了才對,慕容辰淵才是輸的那一個。

才是失敗的那一個!

“慕容辰淵,你不用在這裏故意挑釁,現在誰勝誰負一目了然,你才是在我手下受刑的失敗者!”雲非澤狠狠的說道,語氣中帶著深深的冷嘲。

“是嗎?本王會在這裏,也不過是因為本王替你擋了你的好父皇放出來的一支箭,要不是這樣的話,你能不能站在這裏都是未知之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