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隨意的打量著一切,並沒有因為這些陣勢給嚇住。

“我的世界還真的沒有害怕這個詞,有什麼就放馬過來吧,我還真的想要試試白鯊幫究竟有多麼的流弊。”

“看來這次你是故意來找我們白鯊幫麻煩的,我真的跟佩服你的勇氣,還真的是傻的天真,一個未成年來挑戰我們白鯊幫。”

聽了葉言的話,那調酒師覺得十分的可笑,葉言看起來就是一名高中生,居然不知天高地厚的來砸他們白鯊幫的場子。

“我也覺得我十分的有勇氣,剛剛有一個綠毛來找我的麻煩,想要做了我,最後他被我扔進了洛市,估計這會還在裏麵遊泳了。”

“什麼,你就是葉言,那個我們三堂主點名要做了的葉言。”

調酒師也是白蜀的一名小弟,他和綠一個明麵一個暗麵的在為白蜀管理著深情觸摸深夜酒吧。

“小爺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特麼放馬過來吧,什麼時候黑社會居然還給別人講禮貌了,廢話真特麼的多。”

調酒師已經被葉言的毒舌刺激的不行不行的了,他一聲令下,一百多號子人一擁而上。

葉言淡然的看著這一百多號人向他衝了過來,並沒有太多的慌亂。

他隨手奪了一根鋼管,開始了他的血腥之路。

他每一次出手都像是在追逐著什麼,無限的追逐,這真是逐日劍的傳承,逐日劍法,此時在他的手裏就是用來打小混混的,要是指天老人知道葉言這樣對待他的成名劍法,會不會直接氣的吐血。

“哥們,你行不行,就你這樣還混黑社會,快點回家自己找一盆子涼水弄死自個吧,不然你爸都覺得丟人。”

葉言一鋼管直接將一名小混混抽飛,嘴上還不忘調侃他。

調酒師不可置信的看著勢不可擋的葉言,心裏升起了一絲的恐懼,還沒過幾分鍾,一百多人已經被葉言給放倒了。

葉言走到了調酒師的麵前,還沒有動手,他已經被嚇得全身顫抖,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我說你怎麼能這樣了,不是應該我顫抖,我害怕嗎?你怎麼就已經躺下了。”

調酒師一臉恐怖的看著葉言,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可怕的人,一個人隨隨便便就將一百多少放倒了,自己毫發無損,而且連大氣都不喘。

“葉哥,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出言得罪了葉哥,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把我當一個屁放了。”

葉言鄙視的看了看調酒師說:“就你這樣的連個屁都不如,屁放出去好歹可以排解身體裏的毒,你要是放出去還不得危害世人,所以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你。”

那名調酒師被葉言的毒舌說的青一陣紅一陣的,心裏雖然跟憤怒,但是不敢發作。

葉言瞅著口是心非的調酒師,一把手將他胸口撕住:“說,白蜀在哪裏,我要去教一教他應該要怎麼樣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