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隻需要一個眼神就可以懂得,影子有些感動的看了看葉言,約定好了時間便離開了酒吧。

這個時候,吳豐走了過來說道:“葉哥,你們剛剛說的話我都聽見了,謝謝你,多餘的話我也不在多說了,以後隻要你有吩咐,我吳豐赴湯蹈火都一定幫你做到。”

葉言看著滿臉感激的吳豐,忽然間想到了什麼問道:“今天是幾月幾號?”

“七月八號,有什麼問題嗎?”

七月八號,如果葉言沒有記錯的話,上一世吳豐是在七月十一號死亡的,也就是說現在貓子派來殺吳豐的人已經在路上了。

“吳豐,我得到了情報,貓子已經派出了人來刺殺你,估計會在七月十一號到達洛市,這幾天你一切都小心一點。”

聽到這話,吳豐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猙獰,額頭上的青筋鼓的高高的,非常的明顯。

“為什麼我都這樣了他都不肯放過我,葉哥,你去國外幹貓子的時候可不可以帶上我。”

吳豐和貓子不共戴天,他真的很想要親手結果了貓子。

“不行。”葉言拒絕道:“你的行動時時刻刻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下,他們根本是不會讓你出國的。”

葉言口中的他們正是指軍隊裏麵的人,每一名非常恐怖的特種兵在退役之後,國家雖然會給他們許許多多的補助,但是卻葉會對他們進行監視,畢竟他們的力量十分的強大,萬一做出來了一些違法的事情破壞力是難以彌補的。

“唉!”吳豐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如果自己可以出國,早就已經衝到貓子的麵前找他報仇了。

葉言看著他的樣子,心裏不僅有一些的悲哀,上一世如果他沒有死亡,正常的退役,也許結局比吳豐好不了多少。畢竟每一名軍人在退役之後,由於接受不了這個社會的一切,內心時時刻刻的總會有一些的孤獨。

“葉哥,我的這一生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祈求的了,隻希望在自己活著的時候可以看著貓子死亡,既然現在你可以做到,我已經很滿足了,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

雖然現在的吳豐人還活著,可是他的心已經死了,他人生之中最重要的東西已經全部被貓子葬送,所以現在仇恨才是他活著的勇氣。

葉言有些擔憂的看著吳豐,如果貓子死了,吳豐沒有了仇恨的支持,不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傻事。

每一名軍人並不像是表麵上的那麼堅強,他們雖然頂天立地無所畏懼,可是卻有一顆非常理性卻又十分感性的心,這一點曾是軍人的葉言深有體會。

在酒吧裏麵待了一會兒,葉言便交代黑子和吳豐他們這幾天小心一點,貓子的人也許會隨時的來這裏處理吳豐,然後便離開了。

回到公寓,天色已經是十分的晚了,葉言剛剛走到大廳,就看到薑均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似乎有什麼心事似的。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