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真的是太強大了,你們都被我給放倒了。”

看著趴在桌子上橫七豎八的顧鋒他們,葉言非常不要臉的在心裏升起了自豪感,不過這次他們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來吃飯,都倒下了還吃什麼吃,於是葉言便用自己的功力將他們三個體內的酒精都給逼了出來。

“我靠,葉言,你怎麼可以這麼變態。”首先醒過來的人是軒轅宏,他的修為幾乎和葉言差不多,所以隻要葉言往他的身體之中注入一點的靈力,就可以自動的將身上的酒精煉化掉。

不過在這一刻軒轅宏的心中有一些疑問,因為他感覺葉言剛剛注入他身體裏麵的靈力讓他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於是便問道:“葉言,你所修煉的到底是什麼功法,怎麼我感覺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糟了。”聽到這話,葉言首先想到的便是自己的身份,指天三劍原本同源,雖然這三把劍的劍主都是宿敵,可是它們之間卻沒有任何的排斥。

“我的功法比較特殊,可以和天下任何的靈力都產生共鳴,隻不過我師父曾經吩咐過,不可以將功法透露出去,還請見諒。”葉言立刻說了一個借口,希望可以打消軒轅宏心中的疑慮。

“原來是這樣,難怪我說為什麼剛剛我覺的你的靈力讓我有一些的熟悉。”軒轅宏並沒有往指天三劍的方麵想,當他說出了這話,葉言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就在軒轅宏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顧鋒和方言悔兩個人也相繼醒來。

顧鋒一個人喝了四瓶白酒,雖然葉言將他體內的酒精給逼了出來,但還是有點頭疼。

他扶著自己的腦袋對葉言說道:“葉言,你特麼是怎麼煉成這樣的酒量的,怎麼喝了四瓶白酒還沒有倒。”

顧鋒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葉言,他一個人能夠喝四瓶的白酒已經讓人說成變態了,而葉言這種酒量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

“四瓶,他喝了五瓶多了,在將你放倒了以後他又連續將我和軒轅兩個人還放倒了,每次我都以為他再喝一杯就醉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

方言悔有一些語無倫次,見過變態的,沒有見過葉言這麼變態的,剛剛雖然他醉倒了,但是隱隱約約的還是有一些意識,直到他聽見軒轅宏都被葉言給放倒,心裏鬱悶了好一陣了。

“小悔,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了。”葉言可是記得剛剛方言悔和他打賭來著。

“什麼事情,我怎麼會不知道了?”方言悔剛剛已經被喝懵了,完全不記得自己前麵說了一些什麼。

“小悔,你不記得我可記得,你和葉言打賭,要是你輸了脫光衣服圍繞著這座酒店跑一圈。”作為裁判的軒轅宏這個時候站了出來主持公道。

聽到這話,顧鋒的心中默默的擦了一把汗:“還好自己隻是當葉言的小弟,不用做這樣的事情。”

然後為了讓方言悔脫光衣服圍著酒店跑一圈,顧鋒立刻走到了葉言麵前叫大哥:“大哥,以後我就是你的小弟了,你說什麼我就會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