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周司白自身而言,他本人並不希望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一來的確是怕遺傳,二來,他現在身體狀況不好,這很影響精、子的質量,這會導致孩子的健康情況。
盡管孩子出問題這個概率不大,可是他還是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生下來會有什麼問題。
他自己的想法,是等他休養好了,做好了十足的準備,才決定要孩子。
可他看了江言好一會兒,雖然她現在對他耐心十足,可周司白也不敢保證,這會不會傷透了江言的心,顯然對於他而言,什麼都比不上自家媳婦重要,猶豫了好半天,最終說:"如果你的態度很堅決。我會尊重你。"
江言鬆了口氣,同時心裏隱隱覺得,周司白在這事上,應該隻是為了討好她,對於孩子,他或許沒那麼看重。
她的心情有些複雜。
周司白願意為她妥協,這是件好事。
但她怕他現在對孩子的不喜歡,會成為一種習慣。
可現在也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周毅在得知江言有了身孕以後,倒是很欣喜,連連叮囑江言要休息好來,平常不要過於操勞了,至於照顧周司白,家裏有的是錢請保姆護理。
江缺則更是瘋了,比自己有孩子了還要激動。
原本他正在和陳嚴一行人花天酒地,接到江言的電話以後,酒不喝了,美女也不泡了,直直往外走。
陳嚴抬起眼皮掃了他兩眼:"去哪?"
"阿言有孩子了。我這個當舅舅的得過去看一看她。"江缺走得急。
一桌子的人都喝的差不多了,沒剩下幾個清醒。
陳嚴今天卻是一滴酒都沒有沾,摟著的美人也老早被他給推開了。他掃了眼角落處坐著的女人,猶豫了一會兒,到底是走過去了,但久久沒有動作。
小姑娘呐,長是真的長的好,越來越往他心坎上長。
陳嚴不否認,她的長相是真心萬裏挑一。
程一念迷離的雙眼被一道人影擋住。她以為是陸源,伸出手來,"我暈了,咱們回家。"
陳嚴頓了頓,將她抱起來。
兩個人走到門口時,老板將他喊住:"陳總,陸先生在趕過來的路上。"一個大男人的把一小姑娘帶走不太好,何況陳嚴的人品,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陳嚴置若罔聞,手抬了抬,將小姑娘抱得更緊了。
"陳總……"
所有人,從來都是把程一念和陸源綁在一起的,仿佛兩個人是一體的。
但這個女人跟他陳嚴更加親近呢。
陳嚴扯了個笑,不太容易辨別的出來情緒,他說:"這是我老婆。"
老板一頓。
陳嚴在下一刻變成了麵無表情的樣子:"他陸源算是個什麼東西?"
挺冷的。
陳嚴向來是個笑麵虎,這驟變的情緒讓老板突然之間就不再敢說什麼了,因為他感覺他現在挺不耐煩的。攔他那就是更加不可能的事了。
"陸源來了,讓他去找我。"陳嚴吩咐完這句話,徑自抱著程一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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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嚴帶著程一念去了別墅。
他雖然挺亂的,不過這個地方,他從來沒有讓任何女人來過。
陳嚴盯著懷裏的壞姑娘看了一會兒,嗤笑了聲:"便宜你了。"
程一念醒過來了,依稀能聽見幾個字,她隻覺得陸源今天的聲音有些不一樣,但沒在意。她又暈又熱,急需發泄口,於是哼哼唧唧的,撒嬌了。
"陸源,熱。"
這個名字一說出口,陳嚴的臉都黑了:"你說我是誰?"
"陸源。"
陳嚴大喘幾口氣,氣的,最後冷冰冰的把她丟在的浴缸裏,本來想不管她的,可半個小時後,還是把她從浴缸裏給提溜了出來。
又找來自己的衣服給她換上。
程一念還是說:"陸源,熱死了,脫了吧。"
她的小短腿胡亂蹭。
對於陳嚴來說,這的確是小短腿,畢竟身高跟他一米八幾的個兒沒法比。
小短腿原來不是熱,是躁動,陳嚴也挺躁動的,他好幾個月都沒有碰過女人了。
今天他帶她回來,目的很明確,最主要的就是因為那事。
"陸源,陸源。"小短腿發起嗲來。嬌嬌俏俏的。
他聽得邪火和怒火並起,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看清楚了,這裏可沒什麼陸源,我是你男人。"
陳嚴這個人,平時看起來挺不著調的,冷淡也是偶爾,可骨子裏卻真正是一個外熱內冷的人,體貼這回事,跟他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稍微動一下,就折騰的小姑娘喊疼。
陳嚴又蠻橫,耐力又好,又酷愛一些下流動、作,更是被素久了,這一趟一直到了三更半夜。
程一念到後頭,完全都喊不出來話了。
陳嚴倒是魘足的摟著她睡。
小姑娘就是好,皮膚光滑,抱著可舒服了。
陳嚴抱過無數女人,還是屬程一念最合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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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陳嚴醒的比程一念要晚。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小短腿已經坐在角落裏看他了。
陳嚴朝她招了招手,想繼續抱著她睡一會兒,但後者一動不動,他放棄了,翻了個身,繼續睡。
"陳叔叔,我有印象,昨晚是我主動的。"
他胡亂的應,心裏想的卻是,主動雖然是她主動的,可她酒裏的藥卻是他下的。
陳嚴在聚會上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做了這個決定,那藥他本來打算把個妹子助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