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嚴毫不留情:"沒。"
"教教我怎麼刹車唄,我下來總是太猛了。"她直接上來拽他,拽的陳嚴不耐煩了。
"你還是等你的陸源回來教你吧,你不是最怕他吃醋?"他沒什麼語氣的說。
可女生聽了他的話,臉色有點慘白,視線最後落在了程一念身上。
她的手還是握著陳嚴的,後者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察覺,沒有甩開。
"可是我就想要你教啊。"小短腿姑娘眨眨眼。
陳嚴頓了頓,說:"也成,十萬塊一小時。"
兩個人走了。
女生垂著頭,眼神晦澀不明。
……
事實證明,在滑雪這塊,程一念很有天賦,但刹車這塊,就是不行。
陳嚴說:"你把屁股翹太高了,重心不對,才沒刹住。"
程一念說:"沒有呀,我是天生這麼翹呀。"
她湊近,笑嘻嘻:"陳叔叔不是見識過很多次了?"
坦誠相待的時候,絕對是見過的。
何況陳嚴喜歡的花樣多。
陳嚴沒理這茬,隻說,"雙腿腳尖抬起,以右腳為軸推進。按我說的做,我去下邊接著你,你試一試。"
程一念按照他說的做,但是第一次嚐試,沒有那麼到位,整個人重重的摔出去,陳嚴為了接住她,兩個人一同摔倒。
陳叔叔當了肉墊子。
小短腿道歉:"對不起呀陳叔叔。"
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邪邪的笑:"你是不是該有點誠意?"
程小短腿還沒來得及說話,身下的人就一把壓下她的小腦袋,他微微抬頭,輕輕咬上她的唇。
程一念驚了,想後撤,但陳嚴力氣大,她沒能成功的掙脫開。
陳大灰狼親完小嘴,又親她的脖子,手在剛剛兩人談論到的地方揩油。
還真的挺翹。
陳嚴過了很久才放開她,替她擦幹淨有些濕潤的嘴角。
程一念有些冷冷的說:"你過分了陳叔叔。"
他不太在意的"嗯"了一聲。
不遠處的女生,臉色由慘白變為刷白。
所有人都說,程一念是陸源的女朋友,可今天她和陳嚴。
陳嚴起身,拍拍衣服上的雪,然後去拉她。
但小短腿因為他的冒犯生氣了,沒有領她的情,隻是很疏離的自顧自爬了起來。
她說過的,她現在,要對陸源專一呢。
陳嚴微頓,收回手,臉上原本的笑意也消失了,然後準備離開。
程一念卻喊住他,說:"陳叔叔,我想要點補償。江缺那批貨,你就幫幫他吧。"
陳嚴琢磨了片刻,笑了。
這小姑娘原來又是在算計他,故意冷淡生氣覺得自己被冒犯了,吃了大虧可不就是能給他講條件了?
陳嚴沒說答沒答應,隻朝女生走過去,牽起她,兩個人一起往內室走去。
程一念恢複如初。平平靜靜的跟在兩人身後。
一群人很快去了吃飯的場合。
程一念本來要跟陸源打個電話的,但是後者不知道是有什麼事,竟然沒有接。
這可真是頭一遭。
她沒太放在心上,開始與一桌子的美食做鬥爭,而陳嚴繼續和小美女打的火熱。
這一頓飯,陳嚴喝了不少酒。
程一念想著他還沒有答應自己江缺的事呢,於是勸了勸:"陳叔叔,再喝你就要暈了。"
他看都沒看她,繼續。
小短腿於是不管了。
聚餐結束後,大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喝醉的,就訂了酒店。
程一念沒喝醉,也訂了酒店。
女生扛著醉醺醺的陳嚴上樓時,被程一念攔住了:"我送他上去。"
態度堅決,沒得談。
女生不太愉快。想說什麼,就看見程一念嬌滴滴的喊醉了酒的男人了:"陳叔叔。"
男人抬了抬重重的眼皮,沒有說話。
但最終還是被她得逞。
程一念帶著陳嚴進了電梯,他滿身的酒氣熏的她皺了皺眉:"陳叔叔,再喝酒,小心以後老婆都要跑了,哪個女人喜歡醉鬼。"
陳嚴怔了怔,隨口問道:"我不喝酒,你喜歡我麼?"
她笑著說:"我喜歡陸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