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不是都是這麼口是心非的動物?
“別怕,我在這呢!”
她下意識的往他身邊靠去,尋找著安全感。
溫暖從身旁慢慢的包圍過來,每個字從他的薄唇吐出,竟出奇的好聽,令她心安。
他伸出手臂,蘇蕎感覺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她有些愣住,等緩過神來,暗中掙紮使力,才知道這男人的臂力嚇人。
“你”
攸的,未盡的語聲淹沒在他突如其來的吻裏,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性,貪婪的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的探索過每一個角落,嘴裏是他純男性的味道,淡淡的煙味。
蘇蕎覺得,他對她態度似乎有哪裏不一樣了。
不過是成年男女間的一個吻,能有什麼不同,她卻感覺到了他的珍惜,那麼小心翼翼。
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蘇蕎從來不知道,女人也有一天會像男人一樣,有著迫切的生理需要,是不是太久沒有那種生活,也會渴望呢?
許久,久到她呼吸困難的時候,他才終於放過她。
“很甜!”他在對她說情話?
“秦南城,你這是什麼意思?”
蘇蕎猜不透他,他是覺得她好玩嗎?想要的時候就拿過來,不想要的時候,隨手就丟了。
“字麵上的意思!”
他沒反駁他的用意,他居然默認了?
“你覺得我是那麼開放的人?可以跟前夫玩偷情遊戲?”
笑話,全都是個笑話,他是在做夢嗎?一定是在做夢。
“我會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給我一些時間不行嗎?”
他的雙手依然緊緊的攥在她的腰間,力道重的令她忍不住皺眉。
蘇蕎笑了,且是笑中帶淚,“解釋什麼?解釋你五年前為什麼突然要跟我離婚?勒令我打掉孩子?還是解釋那冰冷的手術刀劃過我身體時,我的那種痛苦無助?”
“秦南城,你讓我覺得惡心。”
是的,那是種令人作嘔的惡心。
“就隻有你痛苦?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母親為什麼雙眼失明,為什麼會一輩子都活在那種暗無天日中,失去老公疼愛,失去她原本圓滿的家庭?”
黑暗中,他在低吼,看不見他的表情,卻從他的聲音中不難辨出,他的痛苦不會比她少。
“你在說什麼?”蘇蕎愣了。
“沒什麼!”秦南城很快便恢複了平靜,“跟我喊了一通,不害怕了嗎?”
蘇蕎退後,覺得還是跟他保持一下距離比較好,她現在腦子特別亂,根本想不清楚事情,她需要冷靜。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人發現這部電梯裏困著人?我們不會在這裏呆一夜吧?”
“沒什麼!”秦南城很快便恢複了平靜,“跟我喊了一通,不害怕了嗎?”
蘇蕎退後,覺得還是跟他保持一下距離比較好,她現在腦子特別亂,根本想不清楚事情,她需要冷靜。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人發現這部電梯裏困著人?我們不會在這裏呆一夜吧?”
爭吵過後的空間,顯得格外沉寂。
秦南城點了一支煙,煙頭半明半滅,映在他的臉上,影影綽綽。
“秦總經常和以前的女人玩這種遊戲?”
沉默了半天,蘇蕎找回了一絲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