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還有個借口,可她現在這樣,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滲透給她任何信息。

到了醫院門口,蘇蕎出於禮貌道謝,“今天鞋子的事情,謝謝你!”

她想,今天的這件事,如果他要領著她直接去商場買一雙鞋子,她絕不會同意。

可他沒有,而是領著她去見了他姐姐,一是這種做法確實比那種方法更容易讓人接受,二是秦蕁和蘇蕎太像,比他更容易懂她的思想。

他現在需要有個人做橋梁,而她姐姐顯然最適合不過了。

他像是對這種事情突然開竅了,有人指點?

秦南城開了車門下車,與她麵對麵,“蘇蕎,你知道男人一旦對女人有了覬覦,會是什麼後果嗎?”

覬覦?覬覦她嗎?

她有什麼值得他覬覦的?容顏嗎?她很普通,扔到人群裏,幾乎都挑不出來。

身體嗎?他早就得到過了,所以她實在不懂,他的覬覦來自哪裏!

煙癮上來,他回車裏取過煙點燃,煙霧飄散,他的眼睛黑湛懾人。

“就是不計一切代價。”

他的話沒嚇到她,反而令她笑了出來。

“你能付出什麼代價?金錢?權利?還是地位?想要一個女人,對你秦南城來說,不是動動手指頭的事嗎?”

“可惜,我還要那個女人心甘情願。”

蘇蕎覺得他今晚酒喝的太多了,站在這,辯論這些也沒什麼意義。

想走,卻被他拉了回來。

蘇蕎覺得他今晚酒喝的太多了,站在這,辯論這些也沒什麼意義。

想走,卻被他拉了回來。

頃刻間,蘇蕎的唇上迅速多出了一道柔軟的觸感,他的右掌猛地托住她的後腦,帶著強烈的說不清的感情狠狠的向她壓來,她的腦袋像是繃斷了一根弦似的,眼睛裏突然很痛,痛的發澀。

他的吻由淺變深,再由深變淺,在她的唇上試探的輕觸,慢慢的摩挲,充滿愛憐柔情,與他平日裏冷漠的外表極其不相符——

明明此刻的吻溫度那麼灼人,蘇蕎卻覺得他的唇是涼的,涼的蘇蕎無比清醒。

突地,他唇上一痛,一股血腥味迅速蔓延至兩人的口腔,他卻連眉毛都沒皺一下,借著酒意薄醉,把她的抗議全部吞下。

直到他捧在她臉上的手,有了冰涼的液體劃過,他才緩緩的結束了這個吻,雙唇相離,卻在彼此間牽出了幾道曖昧的銀絲。

她感覺他俯身探了下來,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伸手抹掉她臉上的淚痕,氣息微亂。

“蘇蕎,知道在江城的那個晚上,我為什麼能忍住沒碰你?”

蘇蕎抬眸,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精致五官,那眼神好像在說,你不是說怕委屈我?

秦南城深邃的眸子盯著蘇蕎,“怕你委屈是一方麵,我記得我們在澳洲出租屋裏有的第一次時,你對我說過,如果你心裏或者身體有了某個女人的記憶,就不要碰我,因為那不是完整的你,可我碰你了,說明我的心裏和身體裏沒有關於任何女人的記憶,包括我的初戀蘇韻。”

“可在江城時不一樣,我與蘇韻有婚約在,不管從哪個角度想,你委身了我,都會是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