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笑,點了點女兒的頭,帶著寵溺。
蘇蕎走回沙發區,正看到唐靖深的身影,他似乎正在找自己。
回身看見她,擔憂的走過來,“小蕎,你去哪裏了?”
“有些悶,我就自己走了走,這麼大的人了,還能走丟?”
也許是剛剛和秦南城的對話影響了她的情緒,此時,她看起來柔和許多,不像刺蝟,也不帶任何攻擊性,柔軟的很。
唐靖深笑笑,“蘇宅大的很,走丟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顯然,唐靖深在開玩笑。
這時,會場中央的巨大噴池,噴出漂亮的水柱,混著池底的燈光,美輪美奐。
蘇建勳走到麥克風的中央,端著酒杯,示意全場。
“感謝商界政界的各位同仁百忙之中參加蘇某人的家宴,今天正巧也是蘇某人的生日,大家都知道,我這個不喜高調和排場,雖然這次聚會比較簡陋,但也是蘇某人的心意,這杯酒,蘇某人先幹為敬,感謝大家,不能一一敬過去,還望大家海涵。”
一言剛落,大家舉杯暢飲,隨後,便響起一陣雷鳴般的掌聲。
“今天我作為主人,還有另一件大喜事宣布,有請秦氏傳媒總裁秦南城,親自向大家宣布這個消息。”
話落,又是一片掌聲——
秦南城站在會場中央的一側,聞言邁著大步向蘇建勳的身邊走去,他穿著她下午挑的那身西服,和她大腦裏想象穿上的樣子差不多,優雅又帥氣,他臉上掛著成功商人標準的微笑,眉眼掃過會場一周,舉起手中的酒杯。
整個酒會氣氛瞬間變的靜謐,男人身長玉立的站在會場中央,高大的身影映在眾人的眼中,他的五官分明而深邃,薄唇帶著極淡的唇色,微啟先淺酌了一下杯中紅酒,帶著十足的敬意。
夜晚時分,整座蘇家古堡露出了它那不被察覺的另一麵,誰也不會想到,白天的寧靜的古堡戴上裝飾後再出場,會散發出這種令人驚訝的囂張華美,張揚肆意,旁邊的搭建的演奏台子上,從流暢的鋼琴曲換成了柔和的薩克斯曲,通過徐徐的微風,瞬間充溢了整個會場,草地上的地燈每個角度都折射出如夢似幻的斑斕彩光,淡淡勻稱的勾勒出他側臉棱角分明的輪廓,高台上一束束玫瑰花散發出陣陣的幽香,混著美酒的香氣,撲麵而來。
演奏台不遠處,便是一條流動的小河,與月光燈光相互輝映,映出了不知多少人影,麵容和燈架來。
男人的聲音十分優雅,是那是種天生的優雅,別人既學不來,也無法掩飾,是一種由純天然的內涵而折射出的最真實的個性體現。
似是曆盡千帆後的,滄桑和成熟。
“各位來賓,政商兩界的朋友們,想必大家都知道,我和韻韻的婚事從我父親離世就一直在拖延,一是在我父親生前,我盡孝太少,想著能在他死後守孝三年,未能進行迎娶,二是,大家也知道,我和韻韻都很忙,有時候忙的一周都通不到一次電話,天南海北的飛,為了事業,我們都在互相理解和忍讓,直到今天,我想我有必要當著眾人的麵,宣布一下我和韻韻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