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挺惡心的,腦子裏想的這麼明白,卻還是忍不住在幹糊塗事。

要怪就怪他太迷人,無時無刻不再誘惑著她的感官和情感,抗拒他太難了。

所以,不管她如何拚命疏離,她都承認,這個男人很迷人,過分的迷人,才會讓她深陷再深陷。

“如果讓你覺得傷了自尊心,我覺得很抱歉。”蘇蕎低頭,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

她的衣服以很不雅觀的方式緊緊的貼著她裏麵的白皙皮膚,她不知道,低著頭,可他卻看的一清二楚,一周沒見,那股想要她的衝動已經令他坐立難安。

“一周沒見,沒想我?”他聲音難掩沙啞,將她整個擁入懷中,將她的掙紮盡數吞沒在有力的懷抱中。

他的手不是很規矩,一陣遊走,她想推開他,卻被他越抱越緊,他將手中的衣服扔到地上,就彎身抱起她進了浴室裏麵。

“你想幹嘛?”她掙紮了一下,又怕浴室的地滑,將他帶倒。

他將她抱坐在浴缸上,拉過花灑,從她的頭上澆下去,溫熱的水令她冷的發顫的身體終於有了一絲絲溫度。

“你瘋了?”密集的溫水從她頭上澆下來,幾乎令她沒有喘息的機會,她偏過頭,大口的喘息。

他半蹲身子,視線與她平齊,掰過她的頭,食指一勾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下一秒,一雙冰冷的薄唇就覆了上去,他抓住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深邃的眼裏是她半合的霧蒙蒙水潤潤一片的雙眼,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的忘記了抵抗,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他的右手從她身後抄過去,伸出手圈住她,一雙睿智的眼眸裏閃著絲絲光亮,她察覺到了他的引-誘,頓覺臉上一陣燥熱,心不可抑製的狂跳了起來。

許久,久到她覺得她會暈過去的時候,他才停止這個吻,花灑上還在流著溫熱的水,浴室裏是溫水灑下來冒出的熱氣,空氣裏已是熱氣濕-潤一片。

“秦南城,你每次都這樣,就不能給我一個選擇的機會?”她恨自己,恨這樣受不了誘-惑的自己。

“蘇蕎,與你的第一次時,我隻有二十歲,這之前我沒有碰過其他女人,是因為沒有女人走進我的心,我也不屑去碰那些女人,我是個重度潔癖的人,對待男女方麵的事情,也潔癖的令人無法想象,從與你離婚分開,這幾年,我更是沒碰過其他的女人,因為從我懂得什麼是男-歡女-愛開始,一直是你在我身邊,食髓知味,你帶給我的快-感和滿足感,我從沒試圖轉移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而我又是個正常的男人,有你在身邊,我不可能把持的住的。”

所答非所問,他總是能輕易的避開他不想回答的問題。

“蘇蕎,我想你,想要你”他將她拉過來,直接壓在了地上,花灑的水流垂落,濺起的雨滴落在她的臉上。

“秦南城,你清醒清醒!”她推開他,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裏,不給他碰。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是因為唐靖深嗎?因為你母親想要你嫁給他?還是因為他可以給你想要的安穩婚姻,所以你寧可選擇不愛的他,是嗎?”

“你這樣的想法很對,除了我,雲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隨時承諾一個你想要的婚姻,那麼我問你,你過去那些天在我麵前表現的那些,都隻是不情不願的表演?在我身下求饒,哭著說愛我的時候,也是你的表演,蘇蕎,為什麼我看不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