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跪起身,比坐著的他高出半個頭,他微微仰頭看著她,見她搖晃的厲害,握在她腰間的手也就沒有收回來,正在想著她突然半跪起來要幹什麼,她就伸手去扒他的風衣,有些突然,讓葉東行愣了愣。

她的小手很白嫩,柔軟的在他身上點著火,葉東行加大手上的力度,將她瞬間拉向自己,她的下巴磕到了他的頭,飆出了清淚,也似乎終於讓她清醒了一些,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你想幹什麼?”葉東行就那麼看著她,令她的臉頰紅了又紅。

“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想睡你。”喬煙的聲音很大,大的讓彼此都愣住了。

一個女人對男人說出這麼露-骨的話,一般情況下,肯定會讓男人覺得這個女人十分的輕-浮浪-蕩,但不知道為什麼,當喬煙對他說出這句露-骨的話時,他的心裏竟什麼多餘的想法都沒有,隻是緩緩的流過一絲悸動,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絲悸動已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訴他,那是男人對女人的悸動。

腦子不清醒的她,似乎也察覺到了剛剛那句話的威力,細嫩的臉頰上瞬間布滿了緋紅的紅暈,雖然曾經說過也做過許多撩撥葉東行的話語和動作,但這麼直接的話語和動作,她還從沒有做過。

他難得的有片刻的怔愣,喬煙趁著這個機會,直接跨坐在他精細的腰身上,喝了酒後,她的力氣不知不覺中大了許多,他沒有用力的反抗,怕傷到她,動著動著,他就從標杆般的坐姿變成了半躺在沙發上,這個姿勢看起來多少有些狼狽懼。

怕是誰都不會想到,在商場上以手腕圓滑能力出眾而聞名的葉東行葉總,會在這樣一個燈紅酒綠的場所裏,被一個喝醉了的小女人壓在身下,可就是這樣一個令雲城所有女人都趨之若鶩的男人,此刻臉上露出的居然是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似乎對這樣的她十分束手無策。

淺灰色的風衣外套已經被喬煙的小手褪去了一半,尷尬的掛在臂膀上,葉東行伸手將湊的太近的她推離一些,“喬煙,你清醒點。鵲”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人生難得糊塗,既然已經糊塗了,為什麼還要清醒?

她的小手十分滑嫩,巧妙的躲開他的鉗製,朝著他的白襯衫衣領就伸了過去,這件白色的襯衣是由意大利頂級設計師純手工縫製而成,做工十分精湛,就連襯衫上的紐扣都特別的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包房裏的燈光十分昏暗,她的身影又幾乎遮擋住了他頭上的燈光,使得他整個深邃的眼眸裏能夠看到的,隻是她那張俏麗的小臉,憨容可掬,像是一股清流,仿佛能夠將這個‘混’濁的世界,洗滌的一塵不染。

喬煙對男女之事上的經驗本就少的可憐,再加上喝了酒,手上的動作就顯得更加笨拙了,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了好幾分鍾,卻連他襯衫上的一粒紐扣都沒有解開,她的動作更加急了,就在這時,葉東行修長的雙手抓住了她白嫩的小手,阻止了她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