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說他和那個什麼紀娜做了男-女之間的事情,是你親眼看見的嗎?還是,隻是聽到了什麼聲音,並沒有親眼見到。”
謝沐的話一針見血,直接的讓喬煙再沒有一絲可逃避的餘地。
喬煙搖搖頭,“那時候父親催的很急,希望我趕快和林北辰一家走,恰巧那時工作上又出了一些亂子,再加上他胃病住院,那段時間,我整個人瘦了十斤,根本就沒有心思和精力仔細的去分析這些了。”
“而他和紀娜的事情,我並不是親眼所見,但我聽到了聲音,他們在裏間,我在外間,我清清楚楚的聽到了男女之間,隻有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而發出的呻-吟聲,其中的男聲,就是葉東行的聲音,追逐他那麼多年,他的聲音我絕不會聽錯。”
謝沐聽後蹙了蹙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好一會才說道,“這些事情看似沒有任何關聯,可又都太過於蹊蹺和巧合,親愛的煙姑娘,你是不是得罪過誰啊?不然怎麼什麼事情都趕在一塊了?”
喬煙也曾想過這一切都是人為的,可就算是人為的,也不可能做的這麼縝密,這麼天衣無縫,一點破綻都沒有,這根本就超乎了人類的極限。
“畢業工作後,和我有過交集的人,屈指可數,別說吵架了,就連紅臉都不曾有過,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人為的,那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謝沐了解喬煙的性格,尤其在為人處世上,一直奉行著寧可自己吃虧,也絕不貪圖任何人身上小便宜的原則。
這種寧可自己吃虧的人,怎麼可能會有得罪的人?這本身就是一個不能成立的命題。
“到現在,我能給你的建議隻有兩點,一點就是了解他當年胃病的程度,是不是其中有什麼誤會,第二點,就是直接問他,關於他和那個女人到底上-床了沒有?”
“簡單的說,你們兩人現在覺得彼此遙遠的原因,最主要的就是雙方的心裏都有疙瘩,他有他的難言,你有你的不語,久而久之,那些難言和不語就變成了刺紮在心裏,如果不連根拔出,你們兩個就很難像那些普通的情侶那樣相處,你明白了嗎?
喬煙大概明白了一些,但並不是完全明白。
謝沐說的這些,之前,她也不是沒有想過,有一次,她鼓足了勇氣,側麵的問了他和紀娜的事情,他的回答是沒有,他沒有和紀娜有過任何的身體接觸,可她明明親耳聽到了他的聲音。
出於對他的那份毫無保留的相信,她一直沒有對他說出她的不安和疑慮。
後來,她一直用這樣的方式安慰自己,告訴自己,喬煙,以葉東行那樣的身份和地位,完全沒有必要那麼煞費苦心的騙你的,他說沒有就是沒有,別多想了。
隻是越勸,心裏的疑慮就越大。
人或許就是這樣簡單,又極其複雜的動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