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幾秒鍾後,電梯穩穩的降落在了酒吧的一樓,霍司南摟著喬煙率先向外走,這時,喬煙不得不開口,“霍先生,我還要照顧我朋友,就不陪你走下去了。”
說著,她就要從他的懷抱裏退出來,可男人怎麼可能同意,摟在她腰身上的手加大了力度,疼的她忍不住的嚶嚀了一聲,抬眸看向身邊的男人,裏麵帶著無法掩藏的憤怒。
“怎麼?利用完我就想跑?我幫你挽回那麼多的麵子,你不會想就這麼輕易的過去吧!”
“那你想怎麼樣?”早知道霍司南不是傻子,隻是沒想到,他會看出她所有的偽裝。
這種感覺,就像自己在他的麵前是個完全透明的人,不需要任何的舉手投足,他就可以很輕易的將自己看懂。
說實話,沒人會喜歡這種感覺,包括她。
“想怎麼樣?很簡單啊,我這麼費盡心思的陪你演了一場,那麼作為回報,你是不是也應該陪我演一場,然後,我們之間就一筆勾銷。”
他們之間?他們之間有什麼需要一筆勾銷的?恕她愚笨,並不明白。
“比如說,他葉東行利用媒體資源,大肆報道和宣揚我的病情,再比如說,他葉東行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將本應該屬於我的霍氏,據為己有,更比如說,他和他的母親,篡改我父親的遺囑等等”
他口中所描述的那個人,與她愛著的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同一個人,就算他說的再多,她也不會相信一個字。
雖然與他分手了,但這並不意味著,她會因為別人的片麵之言,就將自己心中最堅信最美好的東西打破。
之後,兩人之間出現了短暫的沉默,她看著男人隱在昏黃燈光下的俊顏,緩緩的說道,“霍先生,你覺得你說的這些會和我有關係?哦,對了,我可能忘了說,我和葉東行已經和平分手了,你和他之間的恩恩怨怨,實在沒有必要再跟我說了,抱歉。”
他的手始終放在她的腰身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放鬆,反而隨著她有些漫不經心的語調,而加大了力度,剛剛才適應他手上的力度,此刻,卻因為他的更加用力,蹙緊了眉頭,使勁的掙紮,卻也未撼動他一絲一毫。
身邊偶爾有匆匆路過的人,當然,也包括那個高大的男人,和緊緊挽著她臂彎的女人。
視線裏,他的背影依然挺拔修長,散發著迷人的優雅,隻是,終究與她漸行漸遠。
直至兩人的身影消失不見,霍司南才鬆開對她的鉗製,薄唇微微上翹,像是在笑,又不像是笑,“你當然可以不在乎我和他之前的恩恩怨怨,但你卻不能不在乎他坐不坐牢吧?”
明明看起來那麼溫潤如玉的一個男人,可偏偏說出的話,卻可以很輕易的叫人不寒而栗,喬煙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僵住,就連嘴角的弧度,都忍不住的僵硬了起來。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那和自己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可口卻不應心,下一秒,便衝口而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