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我沒有偷,豆幹我是我拿的。”許秀秀忍不住氣了,十幾歲的性子能沉穩到哪去。
許秀秀到底是小女孩,跟許采兒活了兩輩子的人差遠了,絲毫沒想到活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不還給我,就是偷,玉簪差點被你偷了。”
“那時候我和小姑進你房間裏看看,沒拿走。”
“你憑什麼進我房間,又憑什麼看我的簪子,我打你們了,很疼嗎?”許采兒挑了挑眉,滿是譏諷和厭惡。
看得實在生氣,許豔芳一聽到這個就想起前幾天的屈辱,她何時受過這等委屈,“你就是打了,我就是想看看那破簪子,被秀秀打又被你打得眼睛腫著。”
再幾個回合下來,許秀秀說得話已是漏洞百出,更別提許豔芳倒出了多少事實。
兩個女孩子加起來,不是她的對手。
這時候許超鬆牽著一個大約四五歲得男孩過來了,這是男孩目不轉睛盯著許豔芳。
被盯著煩,連一個小孩子都能騎在她頭上?
“回家吃你奶去,別看我。”許豔芳嗬斥了男孩一聲,揚手打打人。
手僵持在半空中,許采兒握住了。
“你也就打孩子的本事?以後誰敢娶你生養。”許采兒說完偏過頭與許超鬆點點頭,隨後護好男孩。
“我今天來找許超鬆哥哥玩,看到這個人鬼鬼祟祟的來過,跟小偷一樣。”男孩水靈靈的大眼睛清澈不染雜質,小手指著許豔芳。
“你說謊!”
才這麼點大的小孩子不會說謊的,而且聽之前的那些話,眾人心裏有數。
“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