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說的壓抑不住的洪荒之力,是什麼?”陽子歸前麵的都能明白,就後麵這句,怎麼聽著都很危險的樣子。
許采兒坐在石凳上,手托著下巴抵在石桌上,聽見陽子歸的問話,她也是愣了愣,後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解釋了。
這個東西解釋起來有點複雜,“沒什麼,胡亂說的。”
“大夫,我家姑娘咋的了?”趙氏坐在許豔芳的床頭,心疼的看著床上麵色病怏怏的許豔芳。
許豔芳今天一起來就是狂吐不止,額頭也是燙的很,趙氏便讓許海民請來了大夫。
“沒什麼大礙,隻是夜裏著涼了,好好休息就沒事了。”大夫手裏收拾著家夥事。
“什麼叫沒什麼大礙呀!我家姑娘都吐成那樣了,大夫你可不能馬虎咯。我那個出診費可是已經給了的。要是我姑娘最後出了什麼事,大夫你可脫不了幹係。”趙氏嘴裏出來的話,永遠的尖酸刻薄不近人情。
任是誰都不樂意接觸趙氏,畢竟你做什麼,在趙氏眼裏都是不好的。
大夫自認為好男不與老婦鬥,隻能繼續耐著性子道:“姑娘從小身子就虛,平日裏對常人來說是小病小災的,可對姑娘來說的確會稍微嚴重些。”
“可隻要是好好喝藥好好休息,病好了,自然也就不會如何了。”
大夫對趙氏沒有什麼好感,隻是盡了自己作為一個大夫應當做的事情後領了診金就走了。
還真如大夫說的那樣,許豔芳沒過幾天就好了起來,因為趙氏動用了二房送來的孝錢,用心的給許采兒補了身體,許采兒眼瞧著好了後麵色紅潤了許多。
可是狗改不了吃屎,許豔芳眼瞧著陽子歸和許采兒越發的親密無間了,許豔芳就心裏有氣。
於是在某個午飯後,許豔芳就氣勢洶洶的在許采兒家鬧了一通,不過許采兒是誰呀,對著許豔的一頓忽悠,頓時就把許豔芳忽悠的不敢出老許家的門,老老實實的給了許采兒很長一段時間的安寧。
在許豔芳養病的這兩日,趙氏依舊不死心的在盤算著二房的那些錢。
她十分不甘心那些錢上次沒有得到手,她找來了最會算計的大兒子。
兩人一合計,覺得還是上次那個修繕老屋的法子是最可行的。
可就是執行起來有些費勁,必須得要找個法子來讓這件事情給他談成了。
最後,趙氏直接帶著許家一大家子就浩浩蕩蕩的來到了二房,這一開門,李氏瞧見這一大家子的,頓時右眼皮狂跳哥不停。
這回可不要再出什麼亂事了。李氏熱情的將老屋的人迎了進來,心裏可是已經緊張的要死了。
許海軍已經可以靠著陽子歸給做的拐杖到處行走了,他聽見聲響從裏屋走出,說實話,他看見老許家的一家人的時候,的確是有些驚喜的,畢竟這是他自從受傷後分家搬到這兒來,全家人第一次在這裏聚在一起。
“爹娘,大哥,你們咋都一塊兒來了。”許海軍全然忘了之前的不愉快,熱情的讓老屋的坐下,讓李氏準備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