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和其他人眼看著二房越過越好,心裏都不平衡起來,更是嫉妒的要死。
許海盛最近爛賭,然後還看上了飄香樓的一位姐兒,這手頭正式缺錢的時候。
許海盛在家越想越來氣,憑什麼自己沒錢是個窮光蛋,而二房的都成了地主了,心裏不平衡的許海盛就要去許采兒家要錢。
因為是白天,家裏的院門一般都是開著的,許海軍和李氏在院子裏閑聊,許采兒因為通宵整理田地分配名單在睡覺。
許海軍瞧見許海盛,拄著拐杖就要站起來,許海盛則直接開口說了自己的來意,“家裏知道二哥你家買了村裏一半的地,二哥你發了橫財,可不能不管我們其他人了。”
“我也不貪心,二哥既然都這麼有錢了,還買了一大把的地,是不是該跟家裏人平分了才是。”
許海盛說得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許海軍一時頓住了,“你今天來就是因為這?”
許海軍直覺得心裏抽疼,因為許海盛是幾兄弟裏的老幺,他作為哥哥的小時候沒有少疼許海盛,更是差點因為許海盛還丟了性命。
“不然呢。”許海盛絲毫不顧及許海軍的感受,直白的要許海軍給他分錢分地,一切都覺得理所當然。
許采兒睡眠淺,聽見聲響起身,就把許海盛的話聽了個清。
“這錢是我掙的,地也是我買的,憑什麼分給一群寄生蟲。”許采兒對老許家的人已經是越來越不能容忍了。
許海盛聽許采兒這是在罵自己是個寄生蟲啊,頓時心裏就來了氣,想要仗著自己是許采兒三叔這個長輩的身份教訓許采兒,可是許采兒也不是吃素的,一抬腳就踹了許海盛老遠了。
“我爹娘性子好,我可不好,你別逼我下死手才好。”許采兒雙眼帶著寒冽的危險,一時讓許海盛心中發毛,腳底頓時抹油就跑走了。
可是許海盛回想起來心裏就越發生氣,對於許采兒不願平分錢財和地的事情耿耿於懷,於是乎,他乘著天黑,悄悄的帶著榔頭來到許采兒家的地。
把菜地裏還是苗苗的菜全部都亂刨一頓後才覺得解氣了一點點,後溜回了老許家衣服也不換就直接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許采兒一大早就看到了一片狼籍的菜地,李氏在一旁心疼的要死,“這都是誰幹的啊!真是缺德了。”
許采兒看著菜地裏的“傑作”用腳趾頭也知道是誰了,“還能有誰,許海盛唄。”
許采兒說完,就讓李氏先回去,她去一趟老屋,李氏害怕許采兒吃虧攔住了許采兒,“你不能去,事情都這樣了,大不了重新種一遍就是了。”
李氏的息事寧人許采兒並不讚同,一味的忍讓並不會讓老許家的人知錯能改。
對於老許家,許采兒顧慮這許海軍夫婦還有兩個弟弟,已經算是極大的寬恕了,“我會找陽子歸一同去的,我也不會真的做什麼過分的事,他們也不會欺負到我的,娘不用擔心。”
說完就找陽子歸去了,可是奇怪的是陽子歸並沒有在家,陽叔正在院子裏打磨刀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