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一切那個死掉的家夥是不會知道了,否則以他當時在那種突然的情況之下會想出跳上房門直接貼到天花板上的思維,絕對會後悔不迭。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李寬直接將這房間之中的四個叛變的倭奴國人給直接宰雞屠狗一樣斬殺當場,然後他轉過身似一道清風吹過一樣,衝向了走廊的更深處,像是在清掃垃圾一樣的清楚這些倭奴國人的性命。他在這一刻就是一個冷血的魔神,手中的長槍飽飲這些倭國人的鮮血,牆頭上的血槽也變成黯淡的殷紅色,槍頭下方的紅纓也是如此,全都被這些叛變的倭奴國奴隸的血液浸濕透了,似乎輕輕一晃動之間都會滴下血來。
一滴尚未幹涸的鮮血在槍頭下的紅纓尖端微微的晃蕩著,似乎隨時都會低落,可是卻不管如何,都在李寬的腳步之下急速的飛馳之中保持著那脆弱的平衡,始終搖搖欲墜,卻又恍若穩如泰山。直到那一刻:隨著一道亮眼的寒光一閃,一顆鬥大的頭顱直接衝天而去,一股鮮紅色的噴泉直直的噴射到了走廊的頂棚上麵,濺起無數的血霧。在這一瞬間,那一顆血珠才欣然的滴落下來,掉到地上若同一點紅梅。
但是在紅纓之上,又一滴鮮豔欲滴的血珠凝聚出來了。李寬雙眸一掃,露初一點滿意的神色,在這紅纓之上的血珠不能掉,隻有收割了一個敵人的性命的時候才能替換下去,這一點是李寬自己的驕傲。
在另一邊,薛萬徹手中提著一柄陌刀,正在和一群身著深灰色的夜行衣的家夥戰鬥著,這一群人身手明顯要比那些船上的奴隸強得多,他們有七八個人,手中拿著一種薛萬徹沒有見過的小刀,還有一些像是十字形的飛鏢,身手不是很強,但是手段確實有些古怪,速度很快,很是詭異,七八個人一起上來堪堪將薛萬徹給纏住了,讓他無法深入船艙之中進行查看鎮壓。隻見這幾個人配合默契,一個個絕對不和薛萬徹硬拚,全都是一沾即走,手中的短小的刀子在不時地發動攻擊,在空氣之中劃過一道道的短小的雪白亮光。並且還不時地飛射出他們手中的另一重武器,十字形的飛鏢。
薛萬徹手中陌刀左劈右砍雖然遊刃有餘的應對著這幾個人的進攻,可是卻沒辦法短時間突圍而出,隻要他一有突圍的動向,這幾個纏住他的人就會拚了命的來阻止,哪怕付出再大的代價,從交戰到現在,在薛萬徹的刀下已經重傷了兩個灰衣人了,但是哪怕身受重傷這兩個人還是悍不畏死的衝鋒上前,手中的短刃比起那些完好無損的家夥還要瘋狂。
薛萬徹聞著越來越濃稠的血腥味,心中更感焦急,於是他再一次開始突圍,這一次他打定了主意,哪怕拚著受傷也要突圍而出,於是手中陌刀向前一個豎劈,一式力劈華山直直的斬向了一個灰衣人,長刀化成一道雪白的光芒,像是一道流光,又似一記閃電,迅猛的讓人隻覺得眼前一亮,那一道雪白的刀刃就已經到了眼前,然後就是無盡的黑暗。
薛萬徹在突圍,圍攻他的灰衣人卻在奮力的阻止,左右兩人眼見無法挽回那一個被當成了目標的人的性命,頓時直接放棄了援救,而是直接甩出了手中的飛鏢,兩道烏光像是兩條漆黑鱗甲的毒蛇,向著薛萬徹噬咬而去,要是薛萬徹不變招的話,。那麼這兩支飛鏢就將洞穿他的左邊的胳膊洞穿。
薛萬徹也是一個狠人,對自己也是無比的凶狠,隻見他仍舊是毫不在意的直接一刀劈了下去,將對麵的目標人物直接劈成了兩半,像是一截幹了的柴火一樣,花花綠綠的內髒直接在甲板上流了一地。同時左臂一疼,他知道自己中招了,可是這時候也不是顧忌這些的時候了,直接突圍才是最重要的,於是他不管手臂上的傷勢,直接陌刀一個橫掃,向著包圍圈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