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梧月看來,她的大哥一天天的這麼累,她在閑暇時間能多幫她哥哥一點就多幫一點。
雖然他的大哥記不起自己親妹妹的名字,不過卻連端點心的事情都不讓她做,他害怕燙到自己的妹妹,隻讓她收個錢端杯茶水之類的,要是柳無月逞強的話,還會被他訓斥。
看著柳無月大哥的模樣,這讓我想起了自己的妹妹秋水,曾經的她也是這樣對待我,可是現在她依舊昏迷不醒,我也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看著自己的妹妹像這樣跟我說話。
我並沒有在店裏呆太久,因為他的問題是自己壓力過大,再加上那條怪魚,我得去仔細的調查一番才可以定下結論,並且我跟柳無月約好,晚上的時候我會去她家,然後就離開了她大哥的點心店。
離開的時候我順便去趟店看了一眼,這裏熱鬧非凡,對麵賓館排隊的那些男人全都過來了,因為他們鬧的動靜實在是太大,有傷風化,所以被人給舉報了,派出所的民警過來把賓館給查封了,那個賓館的老板這會正在滿臉著急的跟民警解釋著,隻是不知道那個樓鳳會不會被民警抓進警察局。
回到陳姑婆的小院後,我正準備去詢問陳姑婆關於那條怪魚的事情,卻發現陳姑婆跟茉莉都不在小院內,我心裏暗道不妙,因為每一次他們不在院子都會發生大事,於是我騎著自己的小毛驢就準備去王蛇洞裏麵找玄衣,順便看一下自己的妹妹。
剛剛騎上我的小毛驢,一輛漆黑的奔馳大G一個急刹車在差點撞上毛良才重新修繕的院門後,這才堪堪停住。
刺耳的刹車聲,讓原本躲在屋裏麵搗鼓東西的毛良才走了出來,他瞥了一眼坐在小毛驢上麵的我,然後歎了一口氣。
“老子哪天非得重新弄一個精鋼打造的院門,踏馬的最近怎麼老是有人想要開車撞門。”
我正準備開口,一個穿著明顯是手工定做的西裝青年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站在奔馳大G的旁邊,抖了抖手中的煙灰,然後取下了墨鏡對我說道。
“王天賜,你這是怎麼了?難道拜了一個什麼師傅之後,連老同學都不認得了嗎?”
聽到這句話後,毛良才看了我一眼,然後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轉身離開了原地。
我坐在小毛驢上仔細地觀察這個青年許久,愣是沒認出這個人是誰,直到眼前的西裝青年抬起頭來看我的時候,我這才回想起來,居然是我高中的同學。
有人說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江湖,這句話放在學校也是同樣的道理,比如說學生宿舍,別人家兄弟情深,但是總會有幾個傻逼相愛相殺。
說眼前的這位何必圓,從第一天入住宿舍的時候就看不起我,因為我是從農村來的
這個家夥在高中的時候是一個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斷的玩弄著女學生的感情,甚至有幾個女學生為了他打了好多次胎,所以我非常看不起他。
我們在高中幾年幾乎沒有說過幾句話,隻要一說話就是吵架,按道理來說,他作為我最看不起的人又是我的室友,我應該一眼就會辨別出他來,可是我剛才看了許久,任是沒有把他給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