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抽搐了一下,我不管不顧的看著老乞丐繼續詢問道。
“我的孩子到底能不能生下來?”
“大哥哥!”
那個小男孩端著兩個空碗過來準備裝湯,他朝著我說道。
“那個女人和你長得好像啊,而且那個春姐遞給她的蛇模樣非常古怪,沒有鱗片,而且還是黑色的,看起來非常嚇人。”
沒有鱗片,而且還是黑色?春姐?燕妹?
突然想起當初對蛇很有研究的蘇離對我說過的話,災蛇黑色而無鱗,需要吸收眾多男子的精華,所以他非常肯定燕妹肚子裏麵的那條蛇並不是災蛇,那麼這個春姐?
玉珍?難不成那個女人是我的母親玉珍?他為什麼會跟這個春姐認識?難道這個春姐真的是綠萍嗎?
她們又拿這條災蛇想要做什麼?
“快點開溜!”
還沒等我想清楚,我就被小男孩推到了旁邊。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我眼睜睜的看著老乞丐一手扛起砂鍋,然後邁開腳步就開溜,連他用來乞討的陶瓷碗都不準備要了。
我還沒來得及阻止,就看著一老一少倆已經消失在了巷子裏,很明顯他們這種事情並沒有少做,所以看起來輕車熟路。
唉,消息沒有問到,連砂鍋都被人給端走了,我感覺到了深深的無力。
王天宇不知道為什麼去了毛家,如果那兩個乞丐說的是真的的話,那麼那個春姐製造災蛇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
而且和那個春姐見麵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我的母親?或者說是不是王蛇洞裏麵的那個女人,或者說是其他同名同姓的人。
“這裏是二十萬的定金。”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文件袋丟到了我的麵前,緊接著何必圓那張塗了脂粉的臉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今天就要那用來治療不孕不育的藥。”
我沒有想到何必園居然來的這麼快,正準備跟他打招呼,一抬頭就看到他的脖子上麵,有著連脂粉都遮蓋不住的黑斑。
我回想起昨天餐巾紙上麵的手掌印,以及他車裏麵不斷飛來飛去的黑影,我的心裏麵頓時有了計較。
如果隻是為了治療不孕不育,隻要去醫院就可以了,我想何必圓的生活就算再怎麼混亂,也不可能十八九歲的年紀就不行了,而且他表現的這麼著急,好像女方也有問題。
我把那個文件袋往前推了推,略微整理了一下腦中雜亂的思緒,然後開口問道。
“先說說你身上的事情吧。”
要知道何必圓可是一個能在公共場合嚷嚷著要喝治療不孕不育湯藥的人,再加上他的穿著光鮮亮麗,而我在小鎮上辛苦的賣湯賺錢,很明顯他比我豪氣多了,所以他也不覺得尷尬。
“我讀書出來後就結了婚,對方是一個富婆,我跟她結婚有小半年了!”
說到這裏,何必圓表情帶著嘲諷的神色瞥了我一眼。
“哥哥我奉勸你一句,不要盲目的相信愛情,隻有錢這才是王道。”
“那個富婆的年紀有些大,所以你這才想通過治療不孕不育的藥來讓她懷上,不對,應該是你想增加受孕的幾率,你並不是不行,可是你為什麼不讓她去做人工受孕?要是要是比我便宜並且環境高檔多了。”
何必圓也知道我這一行的規矩,也懂得行情,所以他並不打算隱瞞。
“她除了年紀大以外,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