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沉水高聲的笑著,他表情有些猙獰地看了我一眼,眼神裏麵滿是憤怒的咆哮道。
“你為何敢這樣說我,我們兄弟兩個無論是誰都一樣,因為我們本身就是同一個人。”
“無論是我的父母,亦或者是我的妻子還有孩子好
,他們都無法辨別,因為我們本就是一人,我們本就是一人。”
陳水大聲的咆哮著,他說“自己的老婆孩子”看來他真的把自己當成陳勇了。
“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
我朝著某人才歎了口氣,然後淡淡的對著陳水說的。
“你這怪病我倒是有辦法治,但是一旦治好,你哥就再也不複存在了,他會消散在這個世界上。”
“我的哥哥會跟我永遠在一起,他不可能會去別的地方。”
陳水惱怒的咆哮一聲,然後冷漠的說道。
“你隻需要把我的心髒給摘掉一顆就可以了,其他的就不需要你多操心了。”
“我做不到。”
我麵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的陳水,然後淡淡的說道。
“多出來的那個心髒就是你大哥的,想來你早已察覺了,你大哥的記憶還有他的思維全都封印在那顆心髒裏,因為他不願意藏在你的身體裏,哪怕我摘掉這顆心髒他仍然不會待在你的身體裏,因為你大哥有屬於自己的生活。”
“這不可能,你是在騙我!”
陳水朝我咆哮一聲,然後慌不擇路的跑出了小院,他發動自己的汽車,然後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毛良才麵無表情地看著沉水消失的地方,然後淡淡的說道。
“兄弟兩個……“
我無奈的笑了笑,然後想起廚房裏麵還熬著的湯,於是連忙去看了一下火候,這時候進行大直推著先鋒道長來了,他們是乘坐高富帥的車來的,同行的還有最近跟高富帥混在一起宗慶友。
“我們正在一起吃火鍋。”
宗慶友朝著我笑了笑,然後被懷中飄散的熱氣遮住了眼睛,因為他此時正端著一個冒著熱氣的火鍋,居然還是鴛鴦鍋,一半紅湯一半清湯,所以我有理由懷疑靜心大師是一個酒肉和尚。
靜心大師推著先鋒道長進入了大廳,並且吩咐毛良才準備好爐子,而且還嚷嚷著他要喝湯。
我把湯鍋準備好,然後靜靜的看著靜心大師喝著鮮湯,我聲音輕柔的問道。
“我懷疑雲水村陷入昏迷的那一位,隻不過是那些怪蟲變成的假貨,真正的聞人月也就是雲水村的那個女人,她還在蘇家。”
聽到我的話後,靜心大師差點沒口中的濃湯噴出,他表情驚訝的對我說道。
“可是我曾經親自把過她的脈搏,而且也查看過,她的雙眼無神,瞳孔有些渙散,所以我才認為她丟了魂魄,並且……”
說到這裏,靜心大師的聲音慢慢變小,他無奈的嘟囔了一句。
“到王家就沒有一個正常人嗎?”
宗慶友正小口小口的喝著白酒,她伸手把我剛剛盛好的濃湯搶了過去,正準備張嘴去喝,一張白皙的玉手就伸了出來,然後把他手中的湯碗搶走,緊接著玄衣瞪了她一眼。
“你們宗家有祖傳的摸骨秘術,所以你去一趟龍虎山,天賜就不去了。”
原本呆在被窩裏麵的玄衣不知何時來到了樓下,他麵無表情地把宗慶友給推開,然後表情有些難看的對宗慶友說道。
“你最好離我的男人遠一點,要不然老娘把你抽筋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