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月麵無表情的看著冰棺裏麵的人兒,她笑著對我說道。
“不用浪費力氣了,我就是真身。”
“我這個人疑心比較重。”
我的手掌早已鮮血淋淋,不過是一點血液罷了,算得了什麼?
隨著我的血液落在了冰棺上麵,麵前的聞人月並沒有發生別的變化,於是我又把蛇頭佛珠放在她的麵前,確定她真的是聞人月之後,我才淡淡的問道。
“她的父親是誰?”
“如果我跟你說是王天宇的話,你會不會相信我?”
聞人月聽到我的詢問後,她抬起腦袋,繞有興致地看了我一眼。
“難道你以為他能分得清我跟那個女人嗎?”
“怎麼可能分不清,你是聞人月,她是玉珍!”
我冷冷的朝他笑道。
“我不允許你叫我另外的名字。”
一直沒有情緒波動的聞人月突然變得有些暴躁,她冷漠的對我說道。
“我叫做玉珍。”
我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匕首,然後笑著對她說道。
“叫什麼這並不重要,你應該清楚我手中的這把匕首是為你準備的!”
“我恨他們把我送到慎南蠱涯,我也恨他們改掉了我的姓氏,把我送了這麼遠,而且還把我的姓氏給改掉,至於你手中的這把匕首並不是為我所準備的,而是為你們王家人所準備的。”
聞人月臉上的怒氣慢慢的平靜下來,然後她猛的站起身來,伸出雙手撫摸了一下冰棺之中柳無月的臉頰,她淡淡地朝我說道。
“你知道嗎?現在我有些後悔。”
我並不想知道她後悔些什麼,但是我已經抓到了她,她今天別想從我的手心逃出。
當我察覺到靈植已經來到外麵後,我把玩了一下手中的匕首,然後淡淡的詢問道。
“你是不是想把那扇大門裏麵的人放出來,我說的沒錯吧?”
“天賜,要知道那可是你的祖先啊,想來你已經在心中察覺到了,終究有一日你的身上會長滿鱗片,就像我一樣!”
說到這裏聞人月突然脫掉了她的衣服,隻見她脖頸下麵全都是青綠色的鱗片,滿身都是。
聞人月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得意揚揚的說道。
“天賜,你有沒有發覺自己好像越來越冷血?屬於人的感情正在緩緩消失,一旦極端憤怒身上就會有鱗片長出,天賜,不要害怕!因為你是王家人,所以你可以蛻皮長生,這是你應得的權利,隻要你願意與我合作,這個世界將會掌控在我們的手中,到時候你會想得到自己所擁有的一切。”
手中的匕首被我舞了一個刀花,我毫不猶豫的朝著聞人月衝了過去。
“此時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陳姑婆要教我殺死的手法了。”
我本以為自己的速度已經夠快了,卻沒有想到當我來到聞人月的麵前時,她早就消失了蹤影。
身後的毛良才痛哼一聲後癱倒在地上,平頭哥呲牙咧嘴的朝著來到門口的聞人月衝去,不過剛跑到一半就倒在了地上。
聞人月慘笑著往我手中的匕首看去,然後淡淡的說道。
“當年在地下暗河之中,那扇大門的麵前,她說她要把我給殺了,並且剝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