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段時間一直想辦法見他,求南宮少決救救她哥哥,但是卻一直沒有機會見到他,今天她派人在這裏蹲點,知道這幾天南宮少決沒有離開過西瑾公寓,即使他的哥哥被拘留調查,但是季家的實力卻還在,弄倒門口幾個守衛的保鏢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原本她以為進來見到蘇唯一,但是房間內卻異常的安靜,淡淡的酒味從臥室飄出來,根尋著酒味,季妃到了臥室。
而臥室並沒有鎖上,臥室裏的酒味凝重不堪。
驀地,季妃頓住腳步,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淩亂的屋子,而南宮少決靠在床邊上一動不動。
“少決!”季妃急慌著,大步上前,扶著南宮少決的肩膀,蹲身在前,“少決你怎麼了?你喝醉了?”
季妃簡直不敢相信南宮少決會有這番淩亂模樣,一直在她的印象中,他就是紳士貴族,心底疑惑他為什麼會喝這麼多酒,不斷的喚著他,但是南宮少決隻是醉意濃濃的囈語著。
“少決,地上涼,你先起來。”說著,季妃將小包丟在床上,伸手吃力的將南宮少決高大的身子扶起來,將的他粗壯的手臂搭在肩上,吃力的扶著他起來。
“少決……你……你先起來……”
但是不知道扶了多久,直到季妃精疲力盡,最後將南宮少決扶起來,因為體力不支,無法支撐起他,最後南宮少決直接倒在床上,季妃順勢靠倒在了他結實有力的胸膛上。
“啊……”下意識的驚叫出聲。
驀地,突然這樣靠在他的胸膛上,季妃隻覺得的自己的心跳動的好快,好快,這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這樣靠著她心愛至極的男人。
他的全身彌漫著濃濃的酒味,但是季妃卻也覺得這味道如此的令人的著迷。
就這樣靠著,迷迷糊糊卻聽到南宮少決在囈語著什麼,緩緩支撐起身子,看著他緊蹙劍眉,有些痛苦的搖著頭,微張著性感薄涼的唇瓣,即使很小聲,但是季妃聽到很清楚。
“荔葉……唯一……唯一……”他先喚道著荔葉的名字,之後不斷的喚著唯一
聽在季妃的耳朵裏卻是如此的刺耳,眸光瞬間陰狠起來,他真的喜歡那個賤人,她很清楚少決很愛南宮荔葉,為了死去的南宮荔葉守身如玉,她知道她在他的心底很重要,但畢竟她已經死了,但是現在,他卻這樣同時喚著南宮荔葉,之後不斷的喚著蘇唯一的名字。
意思就是說她已經快取代了南宮荔葉在他心底的位置,怎麼可以?蘇唯一,不過就是一個被男人玩過的女人,一個低等的平民,她又有什麼資格得到南宮少決的心!
越想眸光變得越發的妒忌起來,驀地環視四周,大步走到偌大的歐式衣櫃前,猛地打開衣櫃,隻見裏麵還整齊的掛著女士的衣物,抽開櫃子,裏麵還整齊的擺放著女士的內衣內褲。
打開另一件櫃子,裏麵是南宮少決的西裝,休閑外套。
看著,季妃眸光燃燒著嗜血的嫉妒之意,咬牙的憤恨著,手指掐進掌心,心一狠,直接將掛好的蘇唯一的衣物,狠狠的撤下來,仍在地上,嘴裏不斷的罵著,“賤人!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