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南宮少決從未離開蘇唯一半步,沒有再去公司,所有的事情Mensa在處理,但是很多時候Mensa陪著荔葉,開導她。
他盡量讓蘇唯一避開荔葉,他也沒有再去見過荔葉。
南宮少決就陪著蘇唯一逛街,散步,幾乎寸步不離,就連上個廁所,他都得趕緊解決完,就連蘇唯一睡著了,他根本都不敢離開她半步。
現在所有彙報工作,嚴格和韓鄭都發信息到他的電腦上。
他現在真的怕蘇唯一又發起脾氣來,小心翼翼守護她,像是生怕碰碎了她一樣。
蘇唯一也是越發的粘著他,有時候會像小孩子一樣對著南宮少決撒嬌,但是她沒有問南宮少決關於荔葉的事情,有時候也安靜的就像是不會說話的洋娃娃一樣。
看著蘇唯一也沒有在鬧,情緒漸漸穩定,他心底平緩了不少,但是有時看著蘇唯一安靜的樣子,他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讓韓鄭檢查她的身體後,韓鄭解釋著,目前檢查不出什麼症狀來。
現在的她完全像是沒有在受毒素的影響一樣,韓鄭建議南宮少決可以多帶著她出去散散心,舒緩心情。
而原本南宮少決讓韓鄭在做一次荔葉和南宮霖的DNA鑒定,但是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但是現在他對荔葉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
可是一想到荔葉這個名字,以前的畫麵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中,頓時,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如何是好,他始終對荔葉還是狠不下心來,他現在也更加不可能扔下蘇唯一。
這夜,漆黑沒有一絲光亮的天空,寒風呼呼的吹嘯著,整座莊園已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隻是走廊上還點亮著宮廷燈,但是在這無邊的黑暗中,這微弱的光亮卻照不清黑暗中的迷霧,照不清此時黑暗下的兩道身影。
“這是什麼?”其中一名女子接過藥瓶。
“她肚子裏的孩子已經快到極限,現在隻需要找準時機就可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清冷的嗓音回響在寒風中,陰寒恐怖的森人。
女子拿著藥瓶,昏暗的燈光下,嘴角勾勒而起一抹陰鷙可怕的笑意,“如果可以!我更想讓她死無葬身之地!”陰狠的聲音隱含嗜血之氣。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然誰都救不了你!”
“……”
“我當然清楚我該怎麼做?”嗓音一頓,又有些擔憂問道:“但是如果被他查出來,可是非常危險的,他若是可怕起來,你應該比更清楚後果!”
“……”
“這點你不用擔心,這藥沒有人會查出來,你隻需要想好該怎麼順利完成任務就行!”
“……”
女子勾唇陰冷一笑,隨即又問道:“難道就不擔心,她的孩子沒有了,萬一她受不了刺激,最後想起了點什麼,那可就很不好辦了!”
“……”
“你的問題似乎有點多了?”語氣充滿警告的意味。
聽著她的話,女子隻是陰鷙一笑,似乎並沒有畏懼她的警告一樣,隨即問道:“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我看你一天倒是挺忙的!不知道你和他現在怎麼樣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