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少決盡量放緩動作,伸手摟住蘇唯一的身體緩緩的朝裏麵移動了點,隨即將皮鞋脫掉,側身躺在蘇唯一一側。
本來隻有一米二寬,一米八長的小木床,南宮少決整個一米九身高的高大身形蜷縮在一側,整張床就顯得特別擁擠。
而蘇唯一整個小小的身體隻能背靠窩在他懷裏。
南宮少決也就這樣說伸手將蘇唯一箍在他懷裏,感受著他小小身軀靠著自己那熟悉溫暖的感覺。
他就這樣抱著她,將頭輕輕的埋在她脖頸間,深吸著專屬於她的清香氣息,歎息之間,說不盡的無奈和疼痛。
半晌後,他伸手將裹在蘇唯一身上的被子輕輕的揭開,同時蓋在他身上,但也隻是隨意的搭在他的身上。
隨即她輕輕的將蘇唯一腦袋抬起,放在自己結實的臂彎裏,親昵的摟著她,她已經完全的籠罩在了他的陰影之下。
借著昏黃的燈光,他緊縮著目光仔細的看著這張令他又愛又恨的容顏。
而這樣寂靜的深夜,小小的空間隻有屬於兩個人的溫暖,浮躁的心似乎變得平靜起來,看著她的目光充滿的更是說不出的愛戀情愫。
“唯一!”他壓低聲音呢喃的喚道,道不盡的無奈和悲痛。
驀地,南宮少決伸手輕輕的拉開了蘇唯一背後的拉鏈,或許是因為蘇唯一身體感受到了些異樣,這樣被抵壓著身體有些不舒服,所以下意識的像小貓一樣呢喃的嗯哼了一聲,緩緩轉過身體,正麵對著南宮少決。
就在她翻動身體的時候,南宮少決猛地頓住動作,像是害怕將她吵醒一樣。
看著蘇唯一沒有在繼續翻動下去,而是像小貓一樣這樣窩在他懷裏,那種熟悉的感覺如電擊般襲擊著他的心髒。
刺激著他全身痙攣仿佛都在顫抖著一樣。
看著她此刻疲憊的神色,除了心痛還是心痛,折磨著她無疑不是在折磨著他自己,曾幾何時,他連她出點根本不需要在意的小事,他都心疼的要死,更不要說讓她幹活,而現在他卻在讓在這裏當著下人。
衣裙褪去,摟著她,她身體的熟悉觸感沿著他的手掌的神經撞擊著他的心髒,那種強烈悸動的感覺,恨不得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裏。
或許是因為她懷孕的原因,這樣摟著她似乎更加有了感覺,不再像以前那麼骨感。
他的大掌緩緩覆蓋在她明顯凸起的小腹上,眸光暗沉,他不敢相信這裏真的是慕夜梟的孩子,不!他不要相信!也不想相信!
突然就在這時,蘇唯一突然開始呢喃道:“小霖!小霖!”不知道她是做噩夢了,還是夢到了什麼,呢喃之間眼角溢出了淚花,“小霖!媽咪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咪永遠愛你……”
她就這樣呢喃著,而南宮少決垂眸緊縮目光看著蘇唯一,耳朵此刻似乎變得很敏感起來,即使細弱蚊蟲,他似乎都可以聽得的清清楚楚。
他專注又緊張的神色,像是希望能從她口中聽到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