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nsa沒有在理會水櫻,直接掛斷手機,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出這樣的話來刺激她。
她在嫉妒嘛?想到這裏,心底冷嘲的笑了一聲。
放下手機,準備起身時,突然腦袋一暈,又跌回沙發上,抬手撐著自己的額頭,腦袋暈沉的厲害。
突然就在這時,哢嚓一聲開門聲響起,慕夜襲大步走進來,便看到Mensa麵色難堪坐在沙發上,不著寸屢的樣子,白皙的身子上清晰的印著兩人昨晚歡愛留下的痕跡。
Mensa看著慕夜襲時,似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他沒有走?
直到慕夜襲大步走來,打橫的將她抱起,Mensa似乎才意識到什麼,她下意識想要掙脫他,但是全身酸軟的厲害。
“你不知道你發燒了?不知道穿一件衣服!”溫柔責備的嗓音,將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
一瞬,Mensa隻覺得自己的心不受的控製的在悸動著,為什麼?為什麼麵對他她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心?
蠻力的扯過被子,掩飾著自己慌亂的情緒,她沒有說話,而是裹著被子背對著他。
看著她的樣子,隻聽見慕夜襲一聲輕笑聲,道:“你先好好休息,我去給做點粥,等會在把藥吃了!”
說著,慕夜襲看了Mensa一眼,隨即起身離開臥室。
就在聽到關門聲那一刻,Mensa轉頭看向了門口的位置,心複雜難受。
現在她生病的場景,她的腦袋完全不受控製浮現著曾經的一幕幕。
他們在羅馬沒有認識多長時間,就同居在一起,那個時候他說他在意大利留學,而她剛剛結束了自己的畢業考試,所以她極力祈求南宮老爺,她想一個人出來遊玩,南宮老爺最終同意。
很快兩人墜入愛河,她毫無保留的將自己青澀的第一次交給了他,她覺得自己真的好愛好愛這個男人,她一定要將他帶回自己家族,她此生非這個男人不嫁。
兩人同居的日子,他對她更是寵溺到極致,她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被寵愛著的感覺,尤其還是自己深愛的男人。
有一次,慕夜襲在雨中搞浪漫,相吻大雨中,任由雨水浸濕著他們衣衫,彼此肌膚的貼近,心卻一片火熱,回到兩人住的公寓,直接滾到了一起,一直從門口到臥室散落著兩人濕漉漉的衣衫,從沙發到牆壁到落地窗前,最後到床上,兩人瘋狂了一夜,酣暢淋漓身體舒暢的感覺讓她隻覺得自己更愛這個男人了。
結果第二日,她發燒了。
他慌亂的提起褲子朝著醫院跑去,給她買藥,回來忙的給她做飯,燒水,抱著她先去浴室給她洗了頭,按摩身體,隨後又細心的給穿戴好衣物,她整個身體無力的靠在他懷裏,任由他搬弄著,雖然身體難受的厲害,但是心底卻甜滋滋的,很幸福,很快樂。
不時在她還像個小女人一樣撒嬌著,還主動索吻。
“不要鬧!你現在生病了!”
“……”
“你吻不吻?”她氣鼓鼓的說著,“你是不是怕我傳染給你?嫌棄我了?”她頓時就生氣了。
“我會嫌棄你!我疼你還來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