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唯一將所有的事情告訴了Mensa,“Mensa小姐我現在不知道該讓少決怎麼想起我,雖然少決說了可以刺激他的心髒,但是現在那日醫生說了,少決有很嚴重的心絞痛,不能在受刺激。”
“……”
“現在的少決真的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讓我覺得真的好陌生,我真的無法接受少決就這樣忘記我,真的再也想不起我,我現在還懷著我們孩子,我不想這個孩子又是我一個人孤單的將它生下來,但是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做?”
“……”
“南宮老爺真的要做到如此絕情嘛?那我現在又算什麼?我們的孩子又算什麼?”
聽著蘇唯一的話,Mensa也是震驚,“少決有兩種意識形體的存在,這真的讓我有些無法相信,恐怕一直知道這個秘密隻有我父親!”
“……”
“那Mensa小姐現在究竟還可以用什麼辦法讓少決醒來?”蘇唯一忙的問道著。
Mensa握著蘇唯一的手安慰道,“唯一你要相信少決他一定可以恢複記憶,畢竟他那麼愛你,還有就算少決現在恢複了記憶對你對他未必會是好事,既然父親可以接受少決現在的狀態,那至少證明其實父親對於少決相當看重,所以唯一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嚴重。”
“……”
“但是……我……”蘇唯一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而Mensa的話無不是沒有道理,至少少決現在是安全的,她和他的孩子也是安全的。
“不過唯一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少決恢複了記憶,隻是現在他還不能認你!”
話落間,蘇唯一睜大雙眸猛地一驚,抬眸看著Mensa,隻聽到Mensa繼續說道,“雖然少決究竟做了什麼事情,我並不太清楚,但是我大概可以猜到少決其實在想著能獨立於南宮家族,但是這是有相當大的風險,如果被其他旁係家族的長老們知道南宮家族早已命定的繼承人,卻要背叛整個家族,先不說父親會不會護著少決,其餘旁係家族合並起來的實力不是少決單獨可以對抗的,少決絕對會被全方位打壓。”
蘇唯一緩緩收回目光,麵色凝重,這就像是帝王和藩王的抗爭。
少決之所以不敢明目張膽發展自己的勢力,恐怕也是考慮到了這方麵的問題。
“但是唯一你也不要太擔心,如果少決現在改變想法,想要從內部開始謀劃也不是沒有可能。”
話落間,蘇唯一頓時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猛地抬眸看著Mensa,想要問什麼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疑惑問道,“南宮老爺似乎對Mensa小姐沒有像少決那樣苛刻嚴厲,Mensa小姐心底應該是愛著自己的父親吧!”
Mensa也沒有回避這個問題,畢竟這的確會令人去懷疑,“唯一你說的沒錯,我心底其實一直很尊敬我的父親,對他沒有絲毫的怨念,他對我的確沒有像少決那樣,尤其是在感情和婚姻上,他其實從來就沒有幹涉過我的事情,但是在他和少決之間我一直保持中立的態度,我內心並不想少決去傷害父親,我也真心希望我的父親可以過得幸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