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抽泣一聲，看著羅萊，羅萊伸手抱著小芹坐在自己的腿上，垂眸看著，“好了！沒事了！小芹現在告訴阿姨你想要自己的爸爸在一起還是陸叔叔。”
小芹一雙水亮的大眼睛望著羅萊，嘟囔著小嘴巴，小聲道：“小芹也不知道！”
羅萊一怔，繼續問道：“小芹不知道自己想要和誰在一起生活？”
“陸叔叔對小芹很好，對媽媽也很好，羅萊阿姨不知道以前爸爸經常打罵小芹還要打媽媽。”說道這裏的時候，小芹的語氣聽上去並不是很痛苦，像是在評述著一件事實。
羅萊自然可以看得出慕夜九這個男人對小芹母女以前又多糟糕。
“然後呢？”
“後來媽媽帶著小芹一個人回到了臨海城，外婆也生病，媽媽要照顧小芹還要給外婆治病，所以媽媽每天過的很辛苦，每天要工作到很晚很晚才回來，小芹很心疼，想幫媽媽，但是小芹隻能每天給媽媽做飯，等著媽媽回來炒菜！”
聽著小芹的講述，羅萊心底莫名有些心疼這個可愛的孩子。
曾經那端時間，她們母女一定過得很辛苦，否則為什麼小芹的媽媽會嫁給其他男人，幾個月小芹看到慕夜九的時候還那樣的害怕。
但是現在小芹對慕夜九有所改觀，說明這個男人的人心還算是肉長的。
揉著小芹的腦袋，柔聲道：“小芹和媽媽那段時間一定過得很辛苦。”
說著，小芹嘟囔著小嘴巴回答道：“小芹都不辛苦，是媽媽辛苦，看到媽媽那麼累，小芹很心疼，但是後來遇到了幹媽，幹媽給小芹和媽媽換了大房子，還送小芹去上了幼兒園，還幫著給外婆治病，媽媽也沒有再很辛苦。”
“……”
“那後來小芹和小芹媽媽是怎麼遇到你陸叔叔？”
“……”
“因為幹媽不想要媽媽一個人很辛苦，小芹也想要媽媽找一個像少決叔叔那樣照顧幹媽的人，這樣媽媽會有人疼，媽媽也不會很辛苦，那天媽媽打扮的很漂亮跟著幹媽去參加了宴會，後來小芹也就見到了陸叔叔。”
“……”
“陸叔叔和夜叔叔一樣很溫柔，對小芹也很好，陸叔叔對媽媽也很好，後來陸叔叔向媽媽求婚了，小芹想要媽媽和陸叔叔在一起。”
話落間，此刻背靠在門口一側牆上的男人聽到這裏的男人，目光猛地一緊，一雙令人膽顫的雙眸散發著隱隱怒氣，但是那背後又像是在沉痛著什麼……
驀地，這時隻聽到羅萊繼續問道，“那個時候的小芹還是很討厭你爸爸對不對？”
小芹點了點頭，“因為他還是很凶媽媽！”
“那現在呢？”
小芹嘟囔著小嘴巴，望著羅萊，回答道：“現在他對小芹好像很好了！”
“……”
“那小芹知道為什麼你爸爸現在對你很好了？不會再打罵小芹了？”
小芹聽到這個問題，似乎也是疑惑，為什麼以前那麼凶的男人現在就對自己好了？
她還看到他給媽媽寫的話，為什麼要寫那些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