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過後,切希爾緩緩收回了視線,此刻她一張白皙的臉頰上布滿了淚痕,凝眸看著床上躺著的男人。
半晌,隻見她緩緩起身,低聲道:“現在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過來看你!”
說著,切希爾轉身離開,但是也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雙眸變得陰鷙至極。
聽到關門聲,床上躺著的男人緩緩睜開了雙眸,一雙琥珀色雙眸冰冷至極。
緩緩起身,坐在床沿時,腦袋突然一陣暈沉,幾天沒有進食,身體的確有些快扛不住。
緩緩起身,朝著窗戶位置走去。
但是如今臥室內沒有攝像頭再監控南宮少決,當時被他直接用水果刀刺穿攝像頭,即使如此,當時切希爾並沒有說什麼,還忙的給南宮少決的道歉,她也怕這個男人不高興。
站在窗戶邊,投射而進的光線灑在他頎長的身影之上,微風吹拂,絲絲縷縷的淩亂的發絲微微浮動著,抬眸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大海,陽光籠罩著海麵,海鷗自由飛翔鳴叫,一切都是如此的祥和寧靜。
卻不知道過了多久,隻見南宮少決緩緩抬手,垂眸看著手中的手表,很明顯在手腕金屬表帶上有明顯的刀痕。
而他心裏自然也清楚原因,其實也就是當時切希爾想要取下他的手表,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拆表的人告訴她,這種是用特殊金屬打造的,價值連城,除非斬斷他手,否則這塊手表無法取下來。
最後切希爾隻有放棄。
隻見南宮少決抬手按動了手表一側的按鍵,瞬間手表屏幕上顯示了一張相片,相片正是他和蘇唯一重新照的結婚照。
緊縮目光看著,眼底掩飾不住沉重之色,一張一張的翻著照片,每一張她都笑的那樣幸福甜蜜。
或許是受到感染一樣,他那薄唇緩緩勾勒而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驀地,南宮少決抬手,垂首吻在了手表上,像是在和她親吻一樣,緩緩放下手來,隻聽到他低沉堅定的嗓音,“唯一你要堅持住!我一定會回來找你!我愛你!”
於此同時,原本已經躺在床上休息的蘇唯一,突然睜開了雙眸,猛地坐直了身體,睜大雙眸似乎還沒有從驚慌中緩過神來。
突然這時,隻見她猛地掀開被子,赤腳朝著門口走去,打開門的瞬間,正衝出去時,一道高大的身影正好擋在了她的麵前。
蘇唯一猛地頓住了腳步,抬眸,睜大雙眸看著眼前的男人,“你……”
戰天徹站在門口的位置,垂眸看著眼前驚慌不已的蘇唯一,冷聲問道:“你要去哪裏?”
頓時,蘇唯一緩過神來,怔怔道:“我……”一時之間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突然是怎麼回事,就是感覺心底突然心慌的厲害,突然想要去找什麼東西,但是她都不知道去哪裏找,方才的一瞬間,自己的身體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一樣。
緩緩垂首,心突然變得難受,目光變得沉痛,低聲道:“我也不知道!”
戰天徹隻是看了蘇唯一一眼,隨即移步朝著臥室內走去,將手上的餐盒放在了茶幾上,側身看著仍站在門口的蘇唯一,低聲道:“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