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媽其實帶我過來的人就是艾伽倫!”慕婉儀說著。
這話無不是震驚著蘇唯一,“什麼?抓走你的是艾伽倫,但是他怎麼可能……”
記憶力他就是一個清秀小少年,唯唯諾諾很是膽小害怕的樣子,可是他怎麼可能……
慕婉儀當然知道幹媽疑惑,“當時走的時候也沒有來得及和他打招呼,其實回國之後我一直擔心他的情況,隻是後來漸漸就忘記了,我以為不會有機會再見到他,或許艾伽倫隻是童年的一個過客,隻是沒有想到他一直都記得,那之後一年他被他祖父找到然後接走了他,我聽他的助理說,艾伽倫的祖父是瑞士的親王公爵。”
“……”
慕婉儀的解釋讓蘇唯一覺得有些難以置信,的確當時第一眼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真的讓人無法相信他會是一個乞丐,那雙紫色的瞳孔,還有他渾身散發氣質,怎麼看都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那為什麼他會在街上流浪,被家人拋棄……”
“……”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當時艾伽倫的助理並沒有和我多書什麼,我也沒有細問。”
蘇唯一心底大抵明白,貴族世家內部難免會有權利的爭鬥,或許那個孩子的父母成為權利的犧牲品,隻是可憐了那個孩子。
“如今整個拉斯維加斯其實都在艾伽倫的控製之下吧!”
蘇唯一倒也沒有差異,與生俱來的高貴血統會成就他未來大與眾不同。
“婉儀你和你霖哥哥說這件事情了嗎?”
“……”
“我沒有具體和霖哥哥說清楚,我告訴他我現在很安全,霖哥哥就沒有多問,我答應他明天就去找他,艾伽倫給我準備好了機票讓我過去。”
蘇唯一聽著這話已經聽出了她話裏的不同,反應過來一般這個時候第一時間不應該給辰逸打電話嘛!
“婉儀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慕婉儀低聲恩了一聲,“幹媽現在的確出了事情!”
“……”
“今天我和艾伽倫在華盛頓,也看到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也就是今天我才發現了艾伽倫的不對勁,現在我們在醫院裏。”
“……”
“他出什麼事了?”
“……”
“艾伽倫先天性的心髒病,加上這麼多年他一直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一直靠著藥物注射支撐自己的身體,也沒有接受正規的治療,所以現在他的情況很糟糕。”
說話的語氣低沉更透著擔憂。
蘇唯一心猛地一沉,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所以婉儀你打算怎麼辦?”
“……”
“艾伽倫不願意接受治療,他的助理拜托了我,但是不管我怎麼勸艾伽倫都聽不進去,我感覺他好像再用自己的餘生的做毫無意義的事情,直到耗盡自己的生命,所以幹媽我現在可能沒有辦法去找霖哥哥,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和霖哥哥解釋,我怕等不及我解釋清楚,霖哥哥強行把我帶了回去。”
她心底很清楚霖哥哥的脾氣。
蘇唯一大抵是清楚婉儀現在的情況,她也理解,這種感覺她曾經再熟悉不過,雖然想站在兒子這邊,但是還要從婉儀角度去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