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陸花雲說道:“很簡單啊,他怕貝勒報複啊,所以把你選做了替罪羊。”
“替罪羊?”我有些驚愕,“明明是文傑動的手啊。”
“但你也參與了不是嗎?”陸花雲分析道:“在問老大看來,最好的方案就是讓你當文傑的替罪羊。”
“你不也參與了嗎?”我看著陸花雲道:“那你怎麼還要跟去?”
“因為不會有事啊!”陸花雲滿不在乎地道。
我不太明白陸花雲是怎麼想的,如她所說,貝勒現在的勢力也不算小,如果執意找文傑報仇,文老大又有什麼辦法?貝勒隻能報複到我的頭上,會甘心?
更主要的是,假如有什麼約束讓貝勒不能夠繼續對文傑尋仇,他豈不是會覺得非常憋屈?作為替罪羊的我能有好果子吃?
見我滿臉不解的樣子,陸花雲無奈道:“沈寧寧啊!你叫上沈寧寧啊!”
我這才想起來,沈寧寧與貝勒似乎關係匪淺,看樣子她們認識已經很久了。上次文傑對貝勒報複的時候,沈寧寧還拚命維護著貝勒。但從貝勒的反應來看,他對沈寧寧的維護表現得極為冷淡。
“能行嗎?”我有些遲疑,擔心貝勒根本不買沈寧寧的賬。
“相信我。”陸花雲滿是自信。
見陸花雲這麼有信心,我選擇了相信她。
我下樓去找了一趟沈寧寧,她見到我,眼睛都亮了。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先找我的!”她從教室裏出來的時候,第一句話就這樣說。
“啊?”我有些愕然,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你不是一直不找我嗎?那我就想,我也不找你好了,看誰先沉不住氣!”沈寧寧笑嘻嘻地道。
敢情這孩子是在置氣呢。盡管她是笑著說這句話的,但我也能隱隱感覺到她的怨氣。
話說回來,自從上次我們一舉解決羅西何凱之後,從十一小長假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聯係過沈寧寧,想到之前她幫過我那麼多,我頓時有些歉疚:這次找她還是因為有事……
這麼一想,讓她陪我去應對文老大以及可能麵對的貝勒這種事情,完全說不出口啊!
“找我有什麼事啊?”沈寧寧拍拍她正在發育的胸脯,問道。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嗎?”我含糊道。
“唉。”沈寧寧突然歎了口氣:“你這個人,每次都是,心裏有什麼事情都寫在臉上。”
有嘛?我不由得摸了摸臉,並不覺得我跟平時有什麼不一樣的。
“你看,還說沒事呢!”沈寧寧看著我的動作,不由笑道。
我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道:“文老大說要請我喝酒,我想讓你也一起去。”
“真的?”沈寧寧看起來有點高興,還沒等我詳細說,她就答應道:“去去去!”
我不由得感慨這個人真好,連緣由都沒問,就能果斷答應我的請求。
文老大雖然對我說是放了學來找我,可一直到了晚上他才給我打了個電話,告訴我要去一家名叫“歌笑”的酒吧。
我又分別給陸花雲和沈寧寧打了個電話,約好了在校門口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