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是他一手組建起來了太子黨,可父母卻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太子不是太子”,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說法。
“咱們找找有沒有後門。”我悄悄對陸花雲說道。酒吧大門顯然是不能出去了,那裏已經被人堵死了。
陸花雲點點頭,與我一起駕著沈寧寧向酒吧深處走去。
就在我們剛向裏麵走的時候,就聽得杜仲一聲大喊:“給我砸——”
他是拿著話筒喊的,經過音響的擴音,差點把我耳朵喊聾。
“上。”貝勒言簡意賅,他手下的人紛紛摩拳擦掌,上前混戰起來。
原本因為對峙而稍顯安靜的酒吧又變得混亂起來,我們前進的路一下子變得坎坷起來——一邊要拖著爛醉的沈寧寧,還得時刻注意躲避飛來的酒杯酒瓶甚至是椅子。
然而我們都是第一次來這家酒吧,這家酒吧的後門根本找不到。我們轉來轉去,竟然又轉回了大廳。
“跟我走!”就在我們一籌莫展之時,一個聲音突然在我耳邊傳來。
我嚇了一跳,一看,原來是杜龍。他向我點點頭,帶著我向裏麵走去。
“後門被鎖住了,你們就在這裏呆著吧!等到事情結束了再出來!”杜龍沒有帶我們走出去,反而是來到了一間房間之前。
這是一間休息室,杜龍打開門,轉身幫我們撈起沈寧寧,隨手一扔就扔在了床上,隨後便轉身出去了,我甚至都來不及說一聲謝謝。
陸花雲走到門旁,將門鎖上了。她剛一轉身,腿就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你沒事吧?”我趕忙上前扶起陸花雲。
她對我搖搖頭道:“沒事,就是感覺暈暈的……”她說話甚至不複平時清晰的口條,反而有些大舌頭起來,眼睛也一合一張,看起來困極了。
我這才想起來她之前喝了有差不多半瓶多的伏特加,當時我以為這女的海量,喝那些不會有什麼事情,沒想到她是後返勁,直到現在才開始上頭。
我扶著她坐到了床邊,然後將沈寧寧往裏推了推,剛想回身把陸花雲平放道床上,就見她依然撐不住,倒下然後滾到了地下。
我一陣頭大,照顧一個醉酒的女生就夠麻煩了,現在還給我來了一個“好事成雙”。
我嚐試著將陸花雲攔腰抱起,本以為她會像爛泥一樣滑落到地上,沒想到她自然而然地挽住了我的脖子,讓我稍一用力就抱起來了。
將陸花雲放到了床上,我鬆了一口氣,想直起身,可陸花雲卻遲遲不肯鬆手,抱著我的脖子就向下壓。
她的力氣十分大,我竟然掙脫不開。之前她說我打不過她我還是將信將疑的,現在卻信了。
陸花雲強行把我的頭拉到了她的胸口,這才作罷。
我的臉貼著陸花雲的胸,感覺倒也不賴,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周圍又沒有別人,我便不管了,保持著腦袋不動,身體卻也上了床,就貼著床沿在那裏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