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狗熊這麼輕易地被我製服,實際上這是具有偶然性的,假如他不仗著自己人高馬大而輕敵的話,怎麼打我都沒有勝算。
如果呆著不走,等狗熊緩過來,恐怕我就隻能乖乖跟著他去見房中倫了。
“身手不錯。”我剛走兩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生意。
我轉頭,就看見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人站在離狗熊不遠處。
“房中倫!”我身子微微一僵,他離得這麼近,想來是看著我們打的。我想了想,沒有搭理他,徑自回去了。
這種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手下被人勒著脖子到窒息,不曾出手幫忙,我真的懷疑,像這種冷血的人,是怎麼能收到那麼多人當小弟的。靠錢收買嗎?
房中倫顯然不會讓我就這麼輕易的回去,在我的麵前,又多了幾個人攔住去路。
我回頭看著房中倫,也不說話,但我的餘光卻注意這周圍可以逃跑的路線。
“別緊張。”看出了我的心思,房中倫笑了笑,走了過來。在他身旁,狗熊也緩過勁來,重新站了起來。“我找你來就是想問問,你入夥嗎?”
“什麼意思?”我明知故問,腦中卻在想著眼下這場景應該如何脫身。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如果我拒絕,被收拾一頓是少不了的,搞不好又會進醫院住個一個月,再出來的時候巫山會早就跨了——要麼死於房中倫之手,要麼死於太子黨之手。
“你跟著我混,保證市一高連太子黨都奈何不了你。”房中倫慢慢說道:“現在的市一高,除了我,就是你了,咱倆何不強強聯合?”
“除了我,就是你了”這句話讓我心裏一驚,沒想到自己發展的這麼快。但轉念一想,高二高三的團體早就被學生會的收拾完了,就剩房中倫不受影響;而高一的,羅西何凱被我幹掉了,剩下的人沒有學生會的支持,反而遭到打壓,現在已經沒有幾個了。
像狗熊這樣的,也隻能投靠房中倫來苟延殘喘。
至於房中倫口中的“強強聯手”隻是說得好聽而已,實際上就是強者收編弱者。
“你說的確實挺讓人心動,”我裝作思考的樣子,然後提出要求道:“不過我想要一樣東西。”
“說來聽聽。”房中倫摸了摸下巴道。
“我啊,”我向著房中倫走過去,隨後突然加快速度,嘴裏厲聲道:“我想要你的命!”
說著,我就衝了過去,在距離他三四米遠處,我雙腳用力,高高躍起。
一個身影擋在了房中倫的麵前,正是狗熊。我不驚反喜,在跳刀狗熊身上時,我腰部用力向外繞了一小圈,狗熊則是雙手擋了我一下,然後一腳把我蹬飛了。
這一腳的力氣很大,但因為我與狗熊離得足夠近,緩衝時間很長,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反而是落地時摔得我七葷八素。
我被蹬飛的方向正是綠化帶的方向,落地後,我又順勢打了幾個滾,爬起來頭也不回地跑了。
我的目的地是學校大門,那裏有門衛,房中倫他們不敢在那裏胡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