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雲舒要的,從頭到尾隻是想要他的愛情而已,隻不過她忘了,這個男人永遠吝嗇。
愛情,大概也隻有她還傻傻的相信了。
“怎麼在我身邊磨練了這麼久,性格還這麼衝動,什麼宣告勝利,我隻不過是想跟你討論討論關於楚倩的公關問題,誰知道你自己來醫院了。”
周政延不容抵抗的仍然抱著她,有些話到了嘴邊卻還是吞回去,想到孩子,他真的很想要一個孩子,雖然江雲舒失去的那個孩子,對於他和她來說,都很可惜。
但正是因為失去過了,才會格外的珍惜眼前這個新生命。
“哦?那麼就周總的意思是,您並沒有通知我過來咯,那為什麼不給個消息呢,一定要等到我親眼看見了,親自過來了,才覺得事情嚴重是嗎?”
江雲舒是真的被憤怒衝昏了頭腦,特別是林輕舞那一句她才有“資格”,分明林輕舞才是這段關係中的第三者,她卻硬生生被擠成了局外人。
“江雲舒,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帶著情緒商談,畢竟我不想以後大家的相處...”
“相處?還相處什麼?過完這個年,我就在你身邊守了七年了,你當初說過要娶我,看來到頭來說的都是屁話。”
江雲舒毫不猶豫就打斷了周政延的權宜之計,她在他眼底明明白白的看出了不確定。
他自己也清楚,江雲舒不可能跟他耗一輩子,而除了錢,他也真的什麼都給不了江雲舒,隻是,他畢竟還是心存僥幸的。
江雲舒不是喜歡錢麼,隻要她肯留下,他是願意給她錢的,多少都行。
“我從來不曾...”
說出這種話,不管是喝多了,還是在小公寓裏與她抵死纏綿到動情處,他都絕不可能說出這種話,因為這句話,他這輩子隻對一個女人說過。
那就是當年輪渡上的那個小姑娘,也就是現在躺在醫院裏懷著自己的孩子的林輕舞。
一切總算回歸正軌,無處安置的也唯有一個江雲舒而已,但是周政延覺得,他身邊還是能夠容得下她的,隻要她願意。
“是,這句話你早就不記得了,可我卻記了一輩子,周政延,你覺不覺得自己真的太自私了?你究竟把我當什麼?”
再熱情的懷抱,也終究抵不過這冰冷的抗拒之言,周政延的手也立時鬆開來。
見他也沒什麼好反駁,一副心虛的模樣,江雲舒冷笑一聲,扭身便走。
“什麼叫我不記得,江雲舒你最好給我把話說清楚。”
冷著臉快步追上她,拽住她手腕便往一旁的路邊走,江雲舒手腳並用的抵抗,卻被他不由分說打橫抱了起來。
被塞入車裏,江雲舒抵抗不成反而磕了後腦勺,周政延也顧不得什麼紳士風度了,二人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糾纏在後座,呼吸僅僅隻是在毫厘之間。
“放開。”
江雲舒被壓在下麵感覺很是丟臉,但是她的抵抗對於周政延來說隻是一種花拳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