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班回家之後驚訝的發現楊子並沒有在家,以往在我下班之前楊子都會將飯菜做好等著我吃飯,即使她沒有在家也會打電話給我說明,然而今天沒有電話也不見楊子的蹤跡,我也沒有往深處想,我想楊子要麼是去了她父母那裏,要麼就是跟朋友聊天去了,我便開始自己做飯。等到飯菜完全做好之後,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楊子還是沒有打電話過來,我撥打楊子的電話,電話那頭竟傳來機械冰冷的聲音:“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我又給楊子的母親打電話,問楊子是否在他們那裏,楊子母親說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見過楊子,接著我又給楊子父親打電話,楊子父親的回答與她母親得回答無異,我又慌忙給楊子的幾個朋友打電話,然而回答是驚人的一致,今天他們都沒有見過楊子,我的心裏開始有一絲不祥的感覺,我安慰自己說楊子肯定電話沒電了或是有緊急的事,也許等一會兒就會回家了,然而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直到已經深夜了還是沒見楊子回家,我想自己不能在家裏死等了,我必須出去尋找楊子,我又給白從打電話,白從很快就到了我家,我們二人開著車到楊子經常去的地方一一尋找,我們趕到我和楊子經常去的那家公園,公園裏已經沒有幾個人,我看到在一株鬆樹下一名男子正在孤獨的坐著,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在一個拐角處我看到一名女子在哭泣,在一條石凳上有一對年輕的情侶在那裏坐著,在一座假山後邊有一個老人正在拉二胡,那二胡聲如泣如訴,聽得人幾乎想流淚、、、、、、在那裏我們一無所獲,我們又驅車趕到了楊子經常購物的購物中心,那裏依舊沒有楊子的影子,接著我和白從又去了我和楊子認識不久經常去的一個碼頭,那裏依舊未見人影,隻見天空的月亮發出昏暗的光,此外隻是一片寂靜,我和白從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淩晨三點了,我對白從說楊子也許真的有急事,也緒天亮她就回家了,白從說楊子如果天亮還沒有回來就讓我報警,我點頭表示同意。
白從走後不久,我坐在沙發上隻感覺倦意陣陣襲來,不多久便在沙發上睡著了,很快我便便做了一個夢,夢中的楊子滿臉悲傷,她的臉上滿是淚痕,楊子說:“慕容雪,不要再跟我演戲了,我已經知道你和蘇可的事了,我很快就會離開你的”,我慌忙說:“楊子,沒有的事,你肯定誤會我和蘇可了”,楊子冷冷的說:“我知道你到BJ做什麼去了,你就是去和蘇可幽會去了,你以為別人都是傻瓜麼”,楊子說完便消失不見了,接著蘇可又出現在我的夢裏,蘇可也是滿臉哀怨,蘇可說:“慕容雪,我太寂寞了,你以為我是你的玩物麼,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們以後再也不要見麵了”,我慌忙說:“沒有,沒有,我是真的愛你的”,蘇可又冷冷的說:“你們男人都是口是心非,你若真的愛我你為什麼不離開楊子呢”,我一下子感覺說不出話來,然後蘇可帶著滿臉的哀怨駕著一片白雲遠去了,隻剩下一個孤零零的我獨自站立在那裏,我隻覺得自己的全身一片冰涼,我大聲的喊起來:“你們都不要走,你們都走了,你們可知道我是多麼寂寞”,然而楊子與蘇可依舊沒有回來,我從夢中被驚醒,慌忙環視四周,發現隻有自己獨自一人躺在沙發上,楊子依舊沒有回家,此後我便再也睡不著了。
第二天清晨我便趕到警局報了警,局長吩咐白從負責此案。我又向醫院請了假,當布穀鳥醫生接道我電話的時候沉默了片刻說了一句:“怎麼如此巧合呢”,我急忙問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如此巧合”,布穀鳥醫生又沉默了片刻,他顯然在努力思考,過了一會兒布穀鳥醫生說:“慕容醫生,你不覺得你妻子的失蹤很是蹊蹺麼,這與我當年的狀況很是相似,我當年在同侯坤競選副院長的時候我的家裏發生了莫名其妙的大火,導致我精神一度崩潰,直接放棄了競選,而你和來風馬上要進行科室主任一職的競選,你的妻子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失蹤了,來風可是侯坤親自帶出來的學生,他們在行事方式上有很多的相似點,你不覺得你和我當年的處境何其的相似麼,我甚至懷疑當年讓我妻離子散的那場大火就是侯坤搗的鬼,然而我沒有證據”,我聽完之後也沉默了許久,最後我說:“布穀鳥醫生,現在我還沒有證據能夠說明這件事就是來風所為,不過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的將整個事情弄清楚的,說不定當年那場不得緣由的大火也會找出發生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