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眼中,馬岱說那句話似乎並不囂張,因為他叫馬岱。
而楚江的用詞雖然謙虛了點,但是在大家眼中卻是囂張之極,想留下人家的武器,豈不是等於殺了人家,你有這個資格嗎?
什麼是報應?
在馬岱的眼中,報應就是你脫我的上衣,我就脫你的褲子;你現場直播我哥哥馬堅,我就趁你開張的吉時來踢館。
對於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來說,追求的就是這種所謂的痛快。
既然大家都攤牌了,在無可調解的情況下,那就隻能靠拳頭解決一切了。
一個是成名多年的道門高手,一個卻是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人,眾人雖然是站在司馬道館這邊的,但是沒有一個人看好楚江,當然包括司馬劍。
如果說有一個人看好楚江的話,那就是司馬萱。理由呢,沒有理由,隻是靠一種無法表達的信任,或者說,他是她的老大。
嗡嗡——
馬岱目光一聚,渾身殺意磅礴起來,手中已經多了一對流星錘。
這類兵器和楚江的長鞭其實都是最難練的,因為又長又軟,沒有練到一定火候的話,別說傷敵,一不小心就傷了自己。
可是一旦練成了,威力無窮。
啵啵!
一對流星錘已經破空而出,仿佛穿越過了時空一樣,瞬間已經到了楚江的身邊。
帶著冷光的流星錘,如有千斤之力,莫說是一具血肉之軀,縱使是不壞的金剛之身,隻怕也會被擊出一個窟窿來。
話說流星錘是破壞力最強的武器,看來說的一點也沒錯。
嗖!
在流星錘距離楚江一厘米的時候,楚江快若閃電般騰挪開了,手中一揮,襯衫的影子鋪天蓋地罩向馬岱。
砰的一聲。
剛才的一個流星錘未能用老,竟然撞擊在牆壁上,留下了一條深深窟窿,觸目驚心。
另一個流星錘在馬岱手腕一轉的時候,呼啦一聲橫掃千軍。
強悍的流星錘和楚江手中的襯衫終於碰到了一起,頓時碰出了燎原之火的火芒,耀眼之極,詭異之極。
鏘,鏘,鏘……
一陣金屬的聲音之後,驟然靜了下來,光芒也倏地不見了。
楚江和馬岱似乎未動過一樣,都站在原地,前者好整以暇,後者雙目綻放精光。
是的,馬岱就這樣瞪著楚江,暗暗心驚,這個年輕人竟然以一件襯衫敢跟自己硬碰硬,並且還未出現絲毫弱勢的跡象。
他號稱海市道門第二高手,即使他哥哥馬堅和他過招,也要避其鋒芒,然後後發製人。
而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毫不相讓,並且沒有出現絲毫弱勢的跡象,怎麼不叫馬岱暗暗心驚呢!
周圍的人更是看呆了,想不到司馬氏道館來了如此一個牛逼的掌門人,竟然手握一件襯衫可以和海市道門第二人幾乎打成了平手。
司馬萱身心俱醉地看著自己的老大,心想,是該找個晚上……想到這裏司馬萱俏麗一紅。
司馬劍夫妻當然驚喜萬分,如果此男子能成為自己的女婿的話,夫複何求呢!
在經曆了一回合的,看似簡單卻凶險萬分的交手後,馬岱開始第二回合的攻擊。
這次,他的這對流星錘一上一下,忽左忽右飛了過去。這是馬岱的一記殺手鐧,因為第一回合沒有得到好處,在他眼中就是對自己的一種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