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嘉賓都看到了,剛開始打鹿一念臉的是賭王,可是首富哥哥一來到現場就認定是楚江,並且三番五次喊抓人,眾人都有點點為楚江喊冤。
至於,將保安投籃或者射門,從嘉賓的角度來看,楚江的確隻是自衛而已,最多就是過頭了一點點。
可是,楚江這貨,竟然在鹿遠航副sz來了之後真的動手打了鹿首富兩巴掌,而後又當著段正明sz的臉又打了鹿首富兩巴掌。
真是不作為不會死!
眾嘉賓暗暗吐槽起來。
你以為有鍾局長罩著,就可以如此任性嗎?
好吧,有鍾局長罩著,你的的確確可以任性一點,可是怎麼可以在段sz麵前任性呢。
“鹿一念,一年前的今天,你做了什麼?”楚江望著鹿一念,眼中盡是冷芒。
一年前的今天自己做了什麼,又有幾個知道呢,這……難道就是打人的理由?
“混蛋,鍾明,你還不下令抓人?”段正明也快崩潰了,楚江哪裏是講述打人的理由,簡直就是混鬧嘛。
鍾明感覺頭都大了,一邊是實權在握的sz,一邊是……於是他不得不支支吾吾道:“讓……他繼續……說下去吧。”
“他完完全全是在胡鬧,繼續你的頭啊!”段正明低吼道,“鍾局長,有件事我想提醒你一下,連環殺人案十多天三起,可是你們市局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的媒體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如果這個事情再發酵一下,你知道後果的。”
什麼後果?
當然是鍾明頭上的烏紗帽不保。
可是作為一個sz,他完完全全沒有這個資格說這個話。
這種話,要不應該由市委SJ來說,要不應該由公安部部長來說。
一個sz,無論從什麼角度都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除了資格不夠,就是話中的內容充滿威脅。
“十年前發生了人魔連環殺人案,後來被張局陳權給破了,而你那個時候在哪裏呢?”段正明淩厲的目光直逼鍾明,一字一頓道。
他的用意很明顯,你鍾明再不有所作為的話,張正大坐你的位置,應該是最合適的人選。
“鍾局長,要不你也去城新路試試運氣,或者是李家的人魔複活了也說不定……哈哈——”段正明說完之後,仰頭一笑,樣子甚至囂張得意。
城新路,李家?
楚江聞言,心中一動,看來韓新月尋找未果的卷宗,裏麵人魔案的關鍵點是城新路,人魔是一家姓李的人。
卷宗是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燒廢了,但是曾經主抓過公安司法的段正明sz,對於曾經轟動一時的案件,當然一清二楚。
此刻,段正明已經開啟了逼宮的方式了。
你不是想站在黃順那邊嗎,那好啊,我就逼你連自身的位置都保不住。
“段sz,一年前的事情,你都不讓我說,說是胡鬧,可是你自己怎麼說起了十年前的事情呢,並且還想以此為某個人請功,是不是更加胡鬧呢?”楚江看見鍾明黑著臉站在那裏,完全隻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了,於是踏前一步,緩緩道。
尼瑪的,你是什麼人啊,你怎麼可以跟堂堂海市sz相提並論呢!
你說起一年前事兒,當然是胡鬧,可是人家即使說起百年前的事情,都是金玉良言。
別說張正大、鹿遠航之流的人,即使是普通的嘉賓也懂這個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