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楚江微微驚呼出來,在咱江哥的印象中,流星可是一個五好的單純少年,打完了一局就來包廂,在楚江看來,他應該是來敘敘舊或喝一杯的。
可是憑誰也沒有想到,流星一開口,就要分還未實現的盈利,並且一開口就要五五分,這也太……獅子大張口吧!
楚江身邊的美女個個也是醉了,這是唱哪一出呢?
雙瞳殺手暗暗撇撇嘴,人以類聚,人以群分,說的就是這些人吧,在她眼中,流星就是楚江的朋友,並且是臭味相投的朋友。
“你打你的黑拳擂台,贏你的錢,我下我的賭注,贏我的錢。你怎麼一張口就想分我的錢,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吧。”楚江給流星倒了一杯酒,緩緩道。
“不,事實正好相反,如果我在第二局,第三局贏了之後就退了出來,你如何贏錢呢?”流星手握在酒杯上,微微抬頭望著楚江道。
“打擂台的規矩是不準中途退出的,除非……”
“除非我輸了,是不是?那我贏了第二局之後,就在半決賽中輸掉,你不但贏不了錢,而且連賭注都輸出去吧。”
很顯然流星也很熟悉打擂台的規矩。
在決勝局的時候,一定要分生死,但是在前三局的時候可以不用分生死,隻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將對方打出鐵籠擂台就可以了。
的確,如果流星在贏了前兩局之後,賺夠了喝酒的錢,而後將第三局輸掉的話,楚江的一千萬就打水漂了。
“如果你在第三局輸了,豈不是很沒有麵子。”楚江打趣道。
“麵子值多少錢?”流星毫不在乎道。
說實在的,楚江的眼睛越瞪越大,一個單純的少年,就三兩天沒見,就變成一個唯利是圖的少年,這兩三天他經曆了什麼呢,真是難以想象。
或者說,從一開始,他就不是一個單純的少年,自己隻是被他的表象迷惑了。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流星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個時候,楚江的耳際又回蕩起初次與流星喝酒時,流星激動萬分說過的一句話:“我一定要成名,我一定要成名,因為……我不成名就活不成!”
“好吧,七三分。”楚江看來流星一臉認真的樣子,沉吟了一下,說道。
“行啊。”流星咧咧嘴道,“我七你三。”
“扯淡,別忘了我可以出錢的主!”楚江不高興了,牛哄哄道。
“出錢算什麼,我可是出工的,並且最終能不能贏錢,完全取決於我。”流星也牛哄哄道。
“我說流星啊流星,你是不是太俗了,咱哥倆一見麵就談錢,來,先喝酒吧。”楚江已經倒好酒了,流星一直沒有喝。
“先談錢再喝酒,兄弟情歸兄弟情,賭注歸賭注。”流星說道。
“你……是不是太沒人性了。”楚江沒好氣道,“六四分,我六你四!”
楚江的身邊女郎幾乎要瘋掉了,擂台還差三局,並且是越來越難的三局,可是這個僥幸贏了一局的菜鳥就開始以此威脅認識的客人。
並且……這個客人仿佛很認真跟他談判起來,還說什麼五五分,七三分,六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