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苒一聽,惱羞成怒的瞪大了雙眼。
桑美確實麵無表情的看著陳清泉,一把接過,仰頭就灌了下去。
她將酒杯倒扣著,隨即“咚”地扔到地上,態度強硬的看著陳清泉,“談吧!”
陳清泉衝著她揚了揚下巴,“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態度還這麼傲啊!”
他最恨的,就是戚桑美的這種態度。
平時跟軟柿子似的,他在邊緣反複試探,她便是能退絕不起衝突的態度。但凡對峙時,她又強硬得令他無從下手,隻得氣惱在心。
很不痛快。
桑美目光淡然的看著他,挑釁著說道:“不然怎麼跟你死磕這麼多年。”
“哼!”陳清泉被激得怒了起來,一腳踢開地上麵的酒瓶,“所以我想要搞死你們兩個女人,並不是沒有理由。”
那酒瓶被踢得“哐”地一聲撞到桌角,碎成幾瓣。
桑美依舊態度沉穩,語速平緩,“現在是法治社會,何必用那套粗鄙的老大哥方式解決問題。”
她看著陳清泉,目光沉得有些咄咄逼人,“鬧出事你也不好交差不是嗎?”
陳清泉笑得狂妄,“我上頭有的是人罩著,教育局的一把手,那可是我親姐夫,你覺得我會怕?”
他拿起旁邊的一疊訂好的資料扔在桑美的麵前,態度強硬的說道:“這裏有份轉讓協議,你跟孟苒把字簽了,蓋上手印就可以滾蛋。”
桑美瞄了眼那份協議,挑了挑眉,挑釁地問道:“還賊心不死的惦記著致遠?”
“當然!”陳清泉嬌嗔的哼了一聲,“誰讓你們膈應我來著。”
桑美挑了挑嘴角,語氣透著輕慢,“這協議我是不會簽的,才膈應你幾年而已,我嫌有點不夠。”
陳清泉眯了眯眼,“戚桑美,你確定?”
桑美淡笑不語,從口袋裏摸出手機,將錄音給點了開,“這算不算是答案?”
“......”
“我上頭有的是人罩著,教育局的一把手,那可是我親姐夫,你覺得我會怕?”
陳清泉聽到這則對話,忽地臉色大變。
他指著桑美的鼻子,怒吼一聲,“你這死女人,竟然敢算計我!”
桑美抬眼,目光冷傲的看著他,“你不也算計我了嗎?我最多算是照本宣科。”
林傑見形勢不對,悄悄地移到桑美的身後,趁其不備衝了上去。
桑美被“咚”地撲倒在地,後腦勺“哐”地砸在了玻璃碎片上,疼痛鑽心。
林傑握拳砸向她的手腕,桑美吃痛,“啊”地痛呼一聲,手立刻就鬆了開。
陳清泉一把奪走手機,迅速刪除,然後當著桑美的麵,“嘭”地將手機給砸在了地上。
他衝上去,抬手甩了桑美兩個耳光,“敢陰我?讓你陰我!”
桑美被林傑壓著,硬生生地接下這份淩辱,嘴角瞬間有血液淌了下來。
後腦勺的疼痛明顯,腦仁被晃得暈乎乎的,像是搖碎裂的豆腐腦,晃來晃去。
陳清泉一把揪著桑美的衣領,麵露凶相,“好好跟你說話非得不聽,就是欠教訓是嗎?”
桑美穿的是T恤,被陳清泉這麼揪著領口一拽,澎湃的胸型頓時凸顯出來。
林傑蹲在地上,抬眼就看到了她露出的半角胸衣。
林傑摸了摸下巴,猥瑣的笑著站了起來,“嘖嘖嘖......戚校,你這身材是真的挺不錯啊。”
桑美臉色大變,忽地環住胸口,表情痛苦的怒道:“幹什麼?你們兩個禽shòu!”
林傑揚了揚眉,笑意深深,“這你都知道?不錯啊,要不然我們帶你感受感受什麼是禽shòu?”
陳清泉也被挑起了心情,仰頭哈哈大笑,“人生的巔峰來得這麼快,一個晚上,致遠教育的兩朵高嶺之花都被我收入囊下。”
說著,他抬腿踹了林傑一腳,揚聲道:“林傑,你先去把門收好。”
林傑瞄了眼桑美,有些不甘心,“可是陳......”
“怎麼?你還想先來?”陳清泉抬手“咚”地給了他腦袋一下,怒罵一聲,“吃屎吧你!滾過去!”
林傑被揍得臉色一黑,咬緊了後槽牙。
陳清泉見他還不行動,又吼了一句,“還看!什麼時候少過你的?等我好了自不然會再叫你。”
林傑撇了撇嘴,心裏有些不舒坦。
但他也不敢表現得太過,隻得怏怏地轉身往門口走。
他跟著陳清泉這麼多年,吃香喝辣倒是不少,隻是永遠是條狗的命,吃點殘羹冷炙。
林傑一走,陳清泉便大臂一揮,將桑美扔到了沙發上。
陳清泉看著沙發上癱著的兩個女人,心裏美滋滋,開始動手脫起了衣服。
孟苒被藥得不輕,說不了話,渾身無力,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陳清泉各種猥瑣的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