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瑾言擰了擰眉,表情難看,“是麼?”
周嶽嚇得心髒一緊,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緊張地說道:“應......應該是吧。”
穆瑾言的臉上更加的難看了。
周嶽嚇得差點割腕,他滿心忐忑的看著穆瑾言,忍不住出聲解釋起來,“這個點,花店應該在處理花,比如修枝去殘瓣這些......”
大老板,這樣解釋您應該是能聽得懂的吧?
穆瑾言沉著臉,表情很冷,語調很涼,“那就是說他們應該都在店裏,隻是沒有開門了?”
儼然就是一副執迷不悟的表情,是那種“我今天非要買到花不可”的憤概。
周嶽的喉結翻滾,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他看著穆瑾言,忐忑不安地說道:“應該是這樣的。”
穆瑾言點了點頭,忽視掉他臉上的表情,“那行。”
穆瑾言快步往電梯口走去,忽然又站住了腳。
周嶽跟在後麵,險些就一頭撞上去造成事故。
他嚇得捂住心口,氣還沒有喘勻,就聽見穆瑾言傲慢的看著他,強盜似的問道:“對了,你帶錢了嗎?”
周嶽看著他,磕磕盼盼地應了一聲,“帶......帶了。”
穆瑾言聞言,立刻將手攤在他麵前,強勢的說道:“那把你身上的現金全部都給我。”
這一副強盜的模樣,大老板,你什麼時候改行了嗎?
周嶽瞪大著雙眼,嘴巴張大得能吞下一枚雞蛋,“啊?”
這家夥,怎麼越來越蠢了。
穆瑾言真想給他一腳,將他踢回B市去。
穆瑾言冷著臉,態度奇差,黑麵冷語的威脅起來,“你是耳朵不好使?”
周嶽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沒有。”
穆瑾言瞪著他,不滿的低吼道:“那還不快把都錢拿出來。”
周嶽被嚇得雙肩直抖,哆哆嗦嗦地摸出錢包,乖乖地打開,拿出裏麵的錢遞給穆瑾言,“穆......穆先生,錢......”
穆瑾言二話不說,一把掏空了周嶽的錢,一張也不給他剩。
穆瑾言冷傲的站在旁邊,將那疊錢塞進自己的錢包,不冷不熱地說道:“嗯,你自己要用就再去取點。”
他將錢包收好,繼續表情冷淡地叮囑道:“然後跟救護車一起過來。”
周嶽立刻點了點頭,“是。”
這一幕,正好被等電梯的人看見。
一時間,眾人的眼神難辨,詭異得很,甚至有些默默地唾棄穆瑾言和同情周嶽。
......
天堂堡不過個二線城市的小區縣,城市的節奏非常的慢,而人們的起居生活也相對閑散,沒有那麼的緊湊。
穆瑾言下到酒店門口時,也才不過六點一刻的樣子。
夏天的太陽才剛剛爬起來,光線明亮,但卻不至於炙熱。
天堂堡裏的人相對的少,這個點尋常的上班族還沒有起來。
清潔工和灑水車卻已經早早的報道,將馬路和人行道洗得幹幹淨淨。
濕漉漉的地麵,淌著水,水光反射著光,倒是讓這個清晨變得更加的明亮的。
沒有灰塵的早晨,空氣很趕緊,風也很涼爽。
穆瑾言倒是有些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城市,不是因為它的舒適和它的風光,而是因為,這個城市裏有他的姑娘。
穆瑾言開車在馬路上走著,很快就在天堂堡的中心發現了一家早餐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