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綠闊太來了興致,湊過去,滿臉的精彩,“可現在曲家風頭正旺,與葉家分庭抗禮,沈明明怎麼就能膽大的站了位,萬一壓錯寶,那不就慘了?”
她並不是擔心沈明明,而是對八卦有興趣。
翡翠闊太笑了笑,眼裏閃著明晃晃的銳光,輕哼一聲,“你真以為沈明明傻?”
她看了眼四周,單手遮著嘴,小聲地說道:“曲家的女兒回了B市,好像現在叫什麼戚桑美,前幾日還跟穆瑾言一同出席了潘老的壽宴。”
聽聞談及自己的名字,站在綠蘿花架的桑美表情微凜,眉頭不可捉摸地蹙了蹙。
其他兩位闊太跟著“咿”了一聲,主動湊過去,興趣高漲。
翡翠闊太壓低著聲音,細細慢慢地說道:“雖說沒有公然表明曲相思的身份,但就憑那張與餘倩雯七八分相像的五官,誰還能不知道她的身份。”
戚桑美就是曲安格二女兒的事,已經不再是什麼秘密。
“嘖......”翡翠闊太砸了砸嘴,回憶起有趣的事嘴角還不自覺的彎了彎,她笑著打趣道:“那這可是有得玩了。這女人大張旗鼓的來B市,還借著穆家的光明目張膽的露麵,可是挺會扇他老爹耳光的。”
鴿子蛋闊太揚手撩了撩自己的長發,指尖鑽石反射的碎光晃眼。
她偏了偏頭,刻意將自己的戒指露出來,笑著應道:“能怎麼著,人家有潘老庇佑,即便是曲安格的親生女兒,她不公布,誰敢私自散步消息?她不親自聲明,曲家就沒什麼威脅。”
說著,她拿起旁邊的勺子攪了攪咖啡,冷哼一聲,“沈明明還是操之過急。”
這顯擺的意味明顯,旁邊的孔雀綠闊太不屑地翻了個白眼。
她癟了癟嘴,語氣不甚良好的反嗆了她一句,“她不冒險一試,她老公陳副局又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才能升正位了。”
鴿子蛋闊太將勺子放在碟子裏,漫不經心地應道:“那倒也是。”
桑美擰了擰眉,表情有些難看。
很明顯,她們口中母女招惹穆星辰的,應該就是那天在校門口與自己有過瓜葛的闊太。
為了自己丈夫能上位,刻意的來刺激星辰。
當時她說的那些話,是刺激星辰還是來自己她的?
誰讓她這麼幹的?目的是什麼?
這時,環形沙發裏的翡翠闊太抬手敲了敲桌麵,笑了笑,“唉!再跟你們說點好玩的。”
聽聞還有八卦,鴿子蛋闊太與孔雀綠闊太頓時來了精神,目光紛紛投向她,“你還有什麼好消息?”
翡翠闊太笑了笑,賣起了關子,“聽說這戚桑美,可是大有來頭。”
莫名其妙再次被提及,桑美臉上的表情更加難看了。
沒想到有朝一日,她這還置身事外的人,竟然成了上層社會茶餘飯後的聊天主題。
鴿子蛋闊太最先反應過來,急呼呼地問道:“什麼來頭?”
旁邊的孔雀綠闊太跟著猛然點頭,耳朵上的祖母綠耳墜搖得嘩嘩響。
翡翠闊太笑了笑,說得煞有介事,“聽說她與徐家還有段孽緣密事呢。”
綠蘿架後麵的桑美蹙著眉,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了拳頭。
孔雀綠闊太最先反應過來,看著對方,表情驚異,“徐家?不會是那個徐家吧?”
“咱B市能被拿上台麵聊的還有哪個徐家。”翡翠闊太聞言,笑得有些嘲諷。
她回頭看了眼內置花園,隻看到遠處窗口的位置有個陌生的青年,正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腦,再無其他人。
翡翠闊太這才放心了些,笑容別有深意,“我告訴你們,聽說這戚桑美當年可是與葉清的兒子有過一段情呢!”
綠蘿花架後的桑美沉著臉,表情說不出的沉暗。
“不會吧?”外麵同時傳來驚呼聲,“這麼勁爆!”
翡翠闊太見聊友麵露驚喜,心下無限自豪自己扔得這個炸彈足夠勁爆。
她揮了揮手,示意兩位聊友靠近著些,壓低著聲音將氛圍烘托了起來,“唉!五年前葉清不是說她親兒子,叫季言的那個,說他是從B大畢業後跟著徐璽去美國鍛煉進修去了嘛。”
鴿子蛋與孔雀綠闊太紛紛點頭,連聲應道:“對啊!後來不是說在回國的路上出車禍死了嘛。”
“切!你就聽她胡謅吧。”翡翠闊太擺了擺手,忍不住沉聲嘀咕道:“誰從美國回來不是直達B市的,還能瞬移到C市去死?”
這話,驚石般砸入平靜的湖麵,驚濤駭浪而起。
綠蘿架後的桑美猛然睜大雙眼,眸色顫動,置於大腿上的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