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湖羅趵兄弟二人是常年跟在葉擘身邊的人,專門負責“暴力”驅趕的角色。
胡靜聞言,顧不得額頭上的痛連忙撲了過去,心疼的喊了出聲,“葉馳!葉馳!”
傭人們忙出手拖著胡靜,羅湖羅趵同時也將葉馳往門外拖。
葉馳反抗起來,一邊掙紮一邊沉聲呼喊,“媽!媽你快救救我!”
胡靜推攘著傭人的手,滿臉的急色,“葉馳!”
葉馳抵死不從,躺在地上犯渾似的瘋狂掙紮。
羅湖羅趵兩人高度配合,大臂用力,直接將葉馳的手臂反扭在後,將他直接按壓在地。
葉馳漲紅著臉,滿眼祈求的盯著胡靜,連聲哀求,“媽!媽!”
胡靜於心不忍,跪著爬到葉擘的腳邊,扯著他的衣服下擺,哀求連連,“老公,有話好好說,你別對兒子動粗啊!”
葉擘板著臉,神情嚴肅地吼了一聲,“我說了,拖下去!”
“是!”羅湖羅趵見毫無回旋的餘地,隻能硬著頭皮對葉馳動手。
葉馳見抱著沙發凳的手被強製性的掰開,當下就緊張的大喊了起來,“媽!媽!”
羅湖羅趵親自動手,後果是什麼樣,葉馳根本不敢去回憶。
胡靜抱著葉擘的腿,急急忙忙的哭訴哀求,“老公,葉馳他是有錯,他會改的!你就放過他這一次吧!?”
葉擘板著臉,大聲嗬斥起來,“來人,扶夫人去樓下休息。”
旁邊杵著的傭人哪裏敢怠慢,相互對視一眼後,即刻上前將胡靜拖了出來,“夫人,我們先下去處理額頭上的傷吧。”
胡靜惱怒不已,揮著手直咋呼,“別碰我!你們別碰我!”
傭人們左右為難,可葉家畢竟是葉擘做主,誰能不聽當家人的話。
胡靜抱緊了葉擘的腿,“老公!老公!”
葉擘不為所動,冷聲大喊,“拖下去!”
羅湖羅趵兩人左右挾持,硬生生地將葉馳給拖了出去。
葉馳後怕得連聲大喊,“媽!”
胡靜扭頭,心痛不已,“葉馳!我的兒子!”
她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剛才邁步準備要衝過去救人,就被葉擘一把給抓住了手臂。
葉擘用力將她推到傭人的懷裏,震怒大吼,“給我把夫人帶下去!”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
胡靜掙紮著,卻拗不過身邊的好幾個傭人,硬是連拖帶拽的給“請”下了樓。
將葉馳關押好,羅趵立刻回來複命,他站在門口,恭敬地喊了一聲,“老爺!”
葉擘黑著臉,一雙眼冷冷地盯著腳邊被揉得皺巴巴的報紙,眸底全是冰冷的殺意。
他咬了咬後槽牙,語氣幽暗陰沉,“你現在帶人,找到照片上的這個人,給我帶回來。”
說著,葉擘突然抬頭,眸光嚴肅地盯著羅趵,“記住,別被人拍到!”
羅趵鄭重地點了點頭,“是!”
他帶著任務,馬不停地往樓下衝。
葉擘心裏窩著火,無處可發,他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跟著抓起了地上的棒球棍,冷著臉往關押葉馳的房間走了去。
胡靜被傭人圍在大廳裏,一顆心全放在了葉馳的身上。
她心裏很清楚,惹急了葉擘的下場。
但凡單獨關押葉馳,就一定會出現肢體暴力。
果不其然,羅趵才離開幾分鍾,樓上就傳來劈裏啪啦的摔東西的聲音。
胡靜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剛準備往樓上衝就被旁邊的傭人抬手給攔住了。
管家站出來,冷靜地勸阻,“夫人,老爺有令,你現在不能上去。”
“再不上去,我兒子就要被打死了!”胡靜心裏著急,直接回收推攘起擋在麵前的人,“你們都給我讓開!”
傭人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讓。
管家見狀,繼續勸說,“夫人,你還是在下麵待著吧,少爺這次犯的事確實有些過了。”
胡靜的情緒不穩,瞪著管家,情緒裏幾乎帶著咆哮,“那些新聞都是不良媒體胡編亂造的,怎麼能信?”
管家盯著她,片刻後,突然開口,“可是剛才少爺已經親口承認了。”
“......”
胡靜微怔,跟著重心不穩地往後晃了幾步。
旁邊的傭人立刻伸手扶住她,胡靜趁機揮手,蒙頭就往樓上衝。
管家迅速出手攔在她麵前,表情嚴肅地看著胡靜,冷聲問了一句,“夫人,你還要上去嗎?”
胡靜的臉上盛滿了憤怒,她瞪著管家,咄咄逼人,“不然呢?難道我要眼睜睜看著他把兒子打死嗎?葉馳可是葉家的獨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