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靜別吼得來了脾氣,雙眼憤怒地瞪著葉擘,大聲吼了起來,“你敢打死他,看我怎麼收拾你!”
葉擘氣得臉色鐵青,看著胡靜,怒不可遏,“你!”
胡靜氣不過,揚起下巴,傲慢又氣憤,“幹什麼?”
葉擘被氣得直發抖,他指著胡靜,猶豫了片刻,最終憤憤地吼了一聲,“慈母多敗兒!”
他一甩袖子,轉身氣鼓鼓地往樓上走去。
“......”
胡靜站在大廳,滿臉沉色。
她看著窗外濃暗的夜色,心裏陰謀詭譎層層迭起。
此時,丘山別墅內,賀太乘著風雪急乎乎地趕了回來。
他渾身透著冷氣,輕輕地將房門關山,這才站在旁邊,恭敬地喊道:“徐少!”
徐璽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了大部分,淤青不見,隻隱隱地透著層暗暗的淡黃色。
他坐在沙發裏,摟著肥碩的藍胖胖,有一搭沒一搭地撫摸著。
徐璽抬頭看了眼麵前的賀太,懶懶地“嗯”了一句。
賀太走進來,態度恭敬,“您讓我查的消息,有眉目了。”
徐璽撫著藍胖胖的下巴,淡淡地問了一句,“怎麼回事?”
方煒坐在輪椅上,在徐璽的旁邊,正專心致誌地看手中的文件,沒有回避的意思。
賀太立在那裏,臉上的神情嚴肅,冷沉沉地彙報起來,“穆瑾言在盤龍鎮帶走的,是一個叫林天成,帶號黑豹的男人。”
方煒聞言,立刻停下了手上的事,雙眼肅穆地盯著賀太。
徐璽揉著懷裏的藍胖胖,沒有開口,沉默著示意賀太繼續。
賀太點點頭,恭敬地繼續說道:“這人當年在邊境販毒賣軍火,那可是我國邊境國防的眼中釘肉中刺。”
賀太擰著眉,臉上的表情透著冰冷,神情冷肅而冰涼,好像跟誰有仇似的。
方煒忍不住揚了揚眉,臉上盛滿了興趣感。
他笑了笑,眸底全是深意,“賀太,為什麼提起這個黑豹,你這麼激動?”
徐璽始終沒吭聲,隻是溫和地逗著懷裏的藍胖胖,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方煒的話都問到這裏了,不解釋說不過去。
賀太頓了頓,最後還是決定說了出來,“你可能不知道,黑豹曾率領底下人在邊境滅了整支特種部隊。”
徐璽擼貓的手一僵,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沉了下來。
方煒看著賀太,追問道:“你怎麼知道?”
賀太猶豫了幾分,還是說了出來,“我當初曾申請加入加入火炎部隊,體能考核剛過,就收到他們被滅隊的消息。”
他曾當過兵的事徐璽知道,卻沒想到他竟然差點進了特種部隊。
但也確實沒有隱藏的必要。
徐璽擼著懷裏的貓,猶豫了片刻才抬頭看賀太,淡淡地說了一句,“說說你對黑豹了解多少。”
他擼著藍胖胖,整個人慵懶不已。
徐璽臉上沒什麼表情,但說話卻是邏輯分明,他能很準確地抓準事情的關鍵,“鋌而走險的人,做那種生意,應該資金不少,為什麼會窩在盤龍鎮那樣的地方?”
按照賀太所說的,黑豹在邊境販毒售賣軍火,那應該是很有錢才對。
這樣的人,明明可以在金三角一帶過著皇帝般的生活,但卻又為什麼會突然潛入境內,還窩藏在盤龍鎮那樣一個地方,說不過去。
賀太明白徐璽的疑惑點,他站在旁邊,態度恭敬地說道:“我對他的了解不算多,隻聽說他們在邊境現金交易,還沒來得及轉移財產就遇到火炎部隊的圍剿。”
賀太頓了頓,繼續說道:“雙方交火時引起火災,將黑豹手裏的貨和財產全部燒成灰燼。”
難怪他會進犯到境內,原來是錢貨被燃燒一空。
徐璽擼著懷裏的貓,沒有吭聲。
賀太不太明白徐璽的沉默,猶豫著繼續解釋起來,“他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對抓到的火炎部隊成員實施了行刑式的懲罰。”
他當年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找到的部隊成員雙手雙腳全部被帶上手銬,因死亡時間過長,以致於最後入殮時連身體都打不直。”
方煒聞言,忍不住感慨出聲,“看來這個叫黑豹的,是個狠人啊!”
敢對特種部隊下這種黑手,這些人的膽量那是非同一般,或許根本沒有想過什麼與生有關的事。
以牙還牙,痛則殺,這是邊境狂徒的手段。
徐璽揉著懷裏的貓,神色冰冷。
賀太見他沒說話,開口繼續說道:“傳聞黑豹也隻是聽命行事,他背後還有人。”
徐璽擼貓的手一頓,抬頭,眸光凜冽地盯著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