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什麼,不過是我家這小家夥藏寶藏的地方。”
說著,穆瑾言突然上前,然後徒手掀開了那片常春藤。
隨著常春藤被掀起,圍牆角落裏堆著的玩具和零食瞬間落入眼臉。
與此同時,不二看到那些自己藏的東西公諸於眾,生怕被人搶了,回頭就又衝秦高齜牙,還發出“呼呼呼”地警告聲。
那些玩具已經有些年份了,是不二小時候的玩具。
有些玩具被它咬過,就算是清洗也不幹淨。在穆星辰出身後,梁媽就將不二的玩具給的悄悄地扔了。
不二念舊,但又怕玩具撿回家又被梁媽給再次扔掉,所以偷偷摸摸地都藏在了常春藤下。
它偶爾挨了梁媽的揍,心裏委屈時就會悄悄鑽進常春藤裏呼呼大睡,夢想自己還是當年的小金毛,人見人愛的那種。
看大那些舊玩具,包括秦高在內的人皆是恍然大悟,難怪剛才警犬要過去時,金毛的反應會這麼大,原來是小金庫被人發現,急了。
穆瑾言還保持著掀起常春藤的動作,看著秦高,“它領土意識比較強,你們家警犬的侵占性又高。”
他沒有回避,反倒是極力的配合,簡直讓人沒話可說。
秦高瞄了眼被咬得渾身是血,躺在警員懷裏奄奄一息的警犬,忽然覺得有些諷刺。
他家警犬是侵略性高,可架不住家犬戰鬥力強啊!
秦高咬了咬牙,穩定住情緒,“對不起,是我沒想到。”
穆瑾言沒應他,隻是指著不二的腦袋,冷聲訓斥,“你這狗東西,不就是點吃的和玩的,還碰不得了是不是?犯得著這麼凶?”
警員們紛紛沉默,目光再次聚攏在不二的那些舊玩具身上。
秦高瞄了眼那些藏在枯樹葉的舊玩具,擺法淩亂,且從周圍雜草的長勢來看,應該是放在那裏很久了。
他沒再起疑,點了點頭,“告辭。”
“請便!”穆瑾言抬手指了指房門的位置。
秦高帶著手下火速離開。
警車上,那名叫孔舒然的女警小心翼翼地問道:“秦隊長,我們就這麼走了嗎?”
秦高開著車,臉上的表情透著凜然,“不然呢?你還有什麼好的計謀?”
孔舒然嘟了嘟嘴,悶悶地嘀咕一句,“可是,報警的人明明就說親眼看大穆家殺人的。”
報警的人將對方的身形、高度、性別都說得很清楚,指向性更是明確。
“說你就信?”請高開著車,眉宇間透著寒涼。
他終於有些控製不住脾氣,怒氣衝衝地吼了起來,“證據呢?我們查也查了,搜也搜了,什麼都沒有!”
他現在覺得自己是被利用了。
秦高不是不清楚目前B市的局勢,可穆家現已經無人從政,不可能卷入當下的競選爭鬥才對。
可秦高曾聽過有關戚桑美與曲安格關係的傳聞,所以他揣測這或許是一種變相的遷怒。
以對付穆家,從而達到警告曲安格的目的。
然而,這種不過是想法而已。
回想起方才在穆家的一切,秦高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來。
正當他納悶時,副駕駛的孔舒然突然開口,嚴肅地說道:“隊長,大黑死了!”
秦高慌神,扭頭看了她一眼,“死了?!”
這隻警犬是才分配下來的,訓練有素,隻不過還缺乏些實戰經驗。
大黑才剛與他們建立好關係,結果出勤就這麼死了。
警犬也是同事,秦高沒有將它完好的帶回去,心裏格外自責。
“嗯。”孔舒然點了點頭,“穆家那條金毛,咬斷了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