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抗拒突然之間變得含糊不清,嘟噥著被徹底堵住。
桑美身上有傷,穆瑾言不敢太過放肆,隻能淺嚐輒止。
不能讓欲望達到富足,但並不表示不能將親吻的時間延長。
穆瑾言親吻著桑美的雙唇,片刻不停,強勢地奪取她胸腔裏嗬出的滾滾熱氣。
許久後,桑美因缺氧而漲紅了臉,掙紮著來回搖頭,穆瑾言這才放過她。
穆瑾言臭流氓似的抿了抿唇,像是品嚐什麼美味,然後刻意拉長尾音“嗯”了一聲。
他盯著桑美,極不害臊地說了一句,“你還真別說,現在嚐出味來了,真是怪甜的!”
那痞痞的樣子,看起來壞極了。
桑美的臉頓時紅到了耳朵根,她氣得直瞪穆瑾言,話不成句的凶了起來,“你!你你你......”
腦子裏半天蹦不出一句話,桑美突然有些恨自己的不爭氣。
她瞄了眼趴在床角的金毛,一咬牙,怒聲下令,“不二!快給我咬他!”
不二頓時機警地爬起來,衝著穆瑾言“汪”地吠了起來。
它一口咬住穆瑾言的褲腿,用力地往後拖。
桑美立刻起哄加油,“快!不二咬他,要很凶的那種!”
穆瑾言穿的是睡褲,被不二這麼一拽,眼看著就要掉下去。
穆瑾言扭頭瞪了不二一眼,訓斥道:“嘿!小白眼狼!”
不二被吼得心緒,立刻“嗚”地哀叫一聲,後怕似地跳下床,躲在窗簾背後。
戰友臨陣脫逃,桑美傻了,忙不迭地呼喚,“唉!唉唉唉......不二,你給我回來!”
不二被瞪了,心肝亂顫,藏在窗簾背後,一副“你不要叫我,我聽不到,什麼都聽不到”的慫樣。
那模樣,令人哭笑不得。
見不二識趣地選擇了“回避”,穆瑾言這才將矛頭指向桑美。
他捧著桑美的臉,憤憤地表示不滿,“還有你!”
不愧是他的你老婆啊!竟然放狗咬它!
桑美孤立無援,隻能紅著臉,不滿地哼唧一聲,“我怎麼了?”
她的氣勢極弱,雖有意挑釁,擔心裏還是各種擔憂。
穆瑾言捏了捏桑美紅撲撲的臉,磨牙控訴道:“嚐了甜頭,扭頭就放狗咬我!誰給你這麼大膽子的?!”
什麼叫嚐甜頭?他們兩到底誰嚐甜頭了?
“就......”桑美不甘心,作死的繼續挑釁,“就膽大了,怎麼樣?”
穆瑾言盯著她笑,等桑美意識到危險要躲避時,他整個人句就已先撲了上來,餓虎撲食般,“調皮是吧?!看我怎麼收拾你!”
桑美被突襲,嚇得“啊”地尖叫出聲。
周嶽和梅姨站在門外,聽到屋內傳來的陣陣嬉笑,兩人沉默不語,隻相視一笑,便默默轉身離開了。
桑美與穆瑾言猶不自知,在屋內玩鬧了許久,直到桑美的雙唇紅腫,舌根發麻。
她再也不敢造次,連忙舉旗投降,可憐兮兮地盯著穆瑾言,討饒起來,“好了好了,不鬧了!我錯了!我錯了!”
穆瑾言並未起身鬆開對她的鉗製,而是死皮賴臉地繼續壓著桑美。
他用手肘撐著床,然後捧著桑美的臉,深邃的眼眸裏欲望快要湧出來,看得人意亂情迷。
桑美被穆瑾言盯得心頭打顫,莫名地心慌著艱難地往嗓子裏咽了咽。
她有些緊張,感覺渾身的血液沸騰著,齊刷刷地汩汩地往上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