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澈被問懵了,“......”
他怔了怔,然後回頭看孟浩,一副求答疑的表情。
孟浩隻是懶懶地聳了聳肩,回給他“自己去悟”的眼神。
莫澈這人,腦瓜子的活絡程度是兩個極端,孟浩早就習以為常。
麵對孟浩的鄙視,莫澈頓時緊起眉來。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點腦子不夠用,好像是個簡單易懂的事,自己怎麼就沒明白穆瑾言這樣做的意思。
莫澈站在旁邊,默默地開始懷疑起自己的智商來。
正當莫澈陷入走不出來的死胡同時,杵在旁邊始終沉默著的周嶽看了眼手機,然後站出來,恭敬地說道:“穆先生,鬱肆約你老地方見。”
莫澈的思緒被周嶽打斷,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
孟浩沒有吭聲,隻是密切關注著穆瑾言的態度。
但莫澈忍不住,他瞄了眼穆瑾言,機警地問道:“你和鬱肆是不是在密謀什麼?”
“神神秘秘的。”
他半眯著眼,眸色銳利,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
鬱肆這人他們都很熟悉。
那個人啊!是活在徐家沒什麼存在感,但其實能力無限的男人。
屈於徐家,狼子野心。
可他在徐家待了七八年的時間,除了在內部爭鬥中因為站位的問題被針對外,絲毫沒有人懷疑到他的別有用心。
這個男人演技精湛,能力超群,如今更是不聲不響地將徐凱家的獨女娶回了家,直接躋身為徐家的第二大股東。
所有人都在感慨他是被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給砸到,但卻鮮少有人知道,這一切不過都是他計劃中的一個小環節罷了。
所以莫澈和孟浩很不看好鬱肆的人品,總覺得他可能在預謀著陰穆瑾言。
可麵對他們的擔憂,穆瑾言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他瞄了眼打趣自己的莫澈,不冷不熱地道:“都是有家有室的人,可不像有些單身漢,讓人想入非非。”
孟浩秒懂,當即憋笑,臉都紅了。
莫澈絲毫不知自己引火上身,腦子還有懵。
他盯著穆瑾言,老老實實地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單身漢讓人想入非非,是在說那些遍地盛開的桃花嗎?
“噢!”穆瑾言聳了聳肩,臉上的表情透著幾分深意,漫不經心地陳述事實,“我記得葉馳以前就挺喜歡接近你的。”
莫澈再聽不懂就真的傻了。
隻見他臉色大變,當即動怒,直接爆粗口,“泥煤啊!”
看到莫澈漲紅的臉,作為看客的周嶽和孟浩給他留足了麵子,始終壓抑著不笑出聲來,但不知道為什麼,那一聳一聳的肩膀看得人卻莫名地更加生氣。
莫澈長得好看,B城的人不分男女,都是知道的事。
莫澈是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臉更是長得精致,像畫中走出來的人似的。
讀書期間,B城的少女們為了一副“芳容”,天天唯在莫澈的教室和校園門口。
後來,有人將莫澈的臉進行過分析,五官真的是極其會長,跟按著黃金比例安裝下去似的,幾乎沒什麼誤差。
葉馳那時候就極其親近莫澈,用各種借口找他,經常舉辦團體會的邀請莫澈。
莫澈這人喜歡研究心理學,好靜,所以極其厭惡葉馳,打死不肯與他有交集。
莫澈無比慶幸當時自己的理智,否則近日爆出來的關於葉馳的性取向,他很可能會被牽連其中。
想想他堂堂七尺男兒,還未婚配,要真傳出與葉馳有點什麼,那他不是要娶不到老婆,孤家寡人一輩子了?
莫澈搖了搖頭,連忙將那念頭從腦袋裏趕走。
真的是太恐怖了。
莫澈默默地在心裏念叨:本人男,愛好女!愛好女!
孟浩站在旁邊,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一副受不了莫澈的樣子。
穆瑾言沒繼續往莫澈的心裏紮刀子,隻板著臉,冷冷地說道:“備車吧。”
周嶽立刻收斂起看好戲的眼神,畢恭畢敬地道:“是!”
湖心島下麵,穆西辭挖了一百多米深,並且在湖的下麵建造通道,就像海底世界的那種幕牆。
因為足夠的深,加上如今是冬季,湖麵已經全部結冰,所以根本就探測不到這下麵的動靜。
於是穆瑾言就坐著車,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湖心島。
湖心島的外圍,各種軍隊的人悄悄地尋找著藏身之所,密切地關注著周圍的動靜。
他們壓根不知道,就在自己腳下的位置,一輛跑車正迅速地開過。
B市的冬天很冷,路邊有些打滑,周嶽一路小心翼翼,從市區開出來,直接去了不遠處的一座山上。
山上堆滿了雪,白茫茫的一片。
山頂私人茶舍,全由木頭搭建,古風古樸,屋頂上繚繞著白色的煙氣,別有一番風味。
鬱肆已先一步到,目前已經在裏麵喝起了茶。
見穆瑾言過來,鬱肆立刻舉起旁邊的茶壺倒了杯熱茶遞過去,“你要再脫不出身,我都打算給你叫一條龍服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