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兄弟!(1 / 2)

那周蓓蕾見到薑天居然直接下了樓梯,想要離開這老人院不禁十分氣憤想要好好去安慰安慰周秀梅的,但是剛剛準備進房間的時候忽然聽到樓梯下麵居然傳來一陣陣的咚咚撞牆聲,於是便好奇的往下麵望了望。

隻見那薑天蜷縮在樓梯口的角落裏,雙肩不停的顫抖左手捂著自己的口不想發出哭聲,但是還是嗚嗚的,淚水鼻涕滿身都是一臉的痛苦表情,而右手還用力的捶著牆壁,居然將那瓷板磚的牆麵給捶碎了幾塊!而右手全都是鮮血。

見到這一幕那周蓓蕾本來想要去安慰安慰他的,但是一想到他在人前表現的堅強不禁停下了腳步,在心中想到“哭並不是不堅強,而是堅強太久了!”然後進了周秀梅的房間。

那薑天哭得眼睛都腫了後,便忍了下來走到廁所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出了這老人院,站在老人院的門口薑天摸了摸口袋發現裏麵不過隻有唯一的十塊錢,別看薑天身上穿著價值數萬元的西裝不過身上的錢還真沒有,自嘲的笑了笑後,便沿著街道一路走,畢竟他已經有五年沒有回到家鄉了所以他得到處逛逛,看到一家小理發店裏後就進去了。

理發店裏麵坐著一位戴著老花鏡正在看報紙的老人,那老人見到有生意上門便放下報紙對著薑天說道:“小夥子,要剪頭嗎?”

“恩,跟我把這一頭長發全部都剪光。”說完後便坐在那椅子上,而那老人望了望薑天這一頭的長發,也不拿剪刀直接拿那理發器沿著毛邊全部都推光,不一會便將那一頭長發剃的隻剩下一頭猶如鋼針一般的短發,瞬間薑天看起來堅毅了不少。

“起來,去洗洗。”那老人將薑天帶到一邊的小角落讓他躺在那破舊的沙發上跟他洗頭發,然後在一吹,薑天本來長得算是清秀在經過這麼多年的在死亡邊上的磨練身上早有一種普通沒有的氣質,而現在剃了這個短發更是將那種氣質完全的散發出來,可以說隻要是女人見到他第一眼就絕對這個男人很有安全感,這僅僅是一種感覺。

“謝謝,老爺爺多少錢啊?”薑天禮貌的說道,而那老人見到薑天這個帥小夥這麼會禮貌也是客氣的笑了笑說道“就五元吧。”薑天付了錢後便出了這理發店,走到一處小賣部拿起上麵的座機打起了電話。

“喂,是剛子嗎?我天哥啊,我回來了,現在我在XX老人院前邊的街道小賣部那裏,我不大認識路你來接我吧。”薑天對著電話筒說道,而那電話筒裏聽到薑天的聲音立刻發出了一陣陣驚叫聲不一會便掛了,而那薑天笑了笑便放下了話筒,然後繼續打著電話。

“您好這裏是XXX點歌台……”薑天聽到這裏麵傳來的聲音後按了一下8,忽然裏麵又傳來“返回上一層請按6號鍵,人工服務請按……”薑天又果斷的按下了3,不一會裏麵便傳出一陣報數字的聲音。

薑天一會放下話筒重新撥號一會又按數字鍵,不停的轉換撥打電話號碼,而那小賣部的老板見到這一幕雖說感到有些驚奇但是看了薑天身上穿的名牌,便也什麼都沒有說隻是用筆記著薑天用了多少電話費,終於薑天在撥打了一組號碼後便沒有在按數字而是耳朵貼著話筒一動不動。

“什麼事?”

“我現在需要錢。”

“你在那裏?”

“杭州市。”

“找林天翔”

薑天隻和電話那頭的人進行了一段很短的對話,聽到對麵說找林天翔後薑天便把話筒放下了,那薑天剛剛一放下話筒那小賣部的老板便笑嘻嘻地說道:“小夥子你用了七塊錢的電話費。”聽了那老板的話薑天摸了摸口袋不禁有些尷尬。

“老板我現在隻有五元等下我朋友回來,我在付那另外兩元。”說著便帶著歉意的微笑將那身上僅存的五元錢給了那小賣部的老板,而那老板見薑天的衣著打扮不想是那會騙他兩塊錢的人於是便笑道:“沒什麼,不就是等等嗎。”

不一會,一輛的士便開到了老人院的門口,不一會車門打開一位二十七八歲的青年便從裏麵衝了出來,四處張望了一會兒便向著這小賣部跑來,而那薑天見到那身影立刻激動的喊道:“剛子!我在這裏!”說著便迎著那到身影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