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而是慢慢站起身來,轉身去了馬桶邊上,接了一盆水,然後用毛巾擦地板。
我沒想到這裏的地板都是用毛巾擦的,不過為了班房和諧,我還是決定妥協,開始擦地板。
我遵照規矩好好擦地板了,可又有人過來刁難我了。
我靜靜的用毛巾擦著地板,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有可能是看不慣我不服氣的勁兒,班房裏的一個寸頭男緩步朝我走了過來。
可能是因為無聊,寸頭男竟然一個健步從我的手掌上踩了過去。
我神色微微動了動,雖然我沒有感覺到手有多疼,可我心裏卻受不了,寸頭男這是在侮辱我,我怎麼會看不出來,像他們這種經常坐班房的,身上都帶著一股子邪氣,喜歡欺負弱者,所以時間長了,班房裏就會存在所謂的階級待遇,誰軟弱就欺負誰。
這種規矩也是存在很長時間了,那些勞改犯們也漸漸習慣了這種規矩,可我卻習慣不了,什麼狗屁規則,在我看來,那就是不公平待遇。
我不是一個隨意妥協的人,在我看來,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大家都是坐班房的,按道理說,大家應該相互扶持,爭取早點出獄,可我的想法雖好,別人偏偏就不這樣做,那我就沒辦法了。
我不惹事,也不怕事兒,你們想恃強淩弱誰,我管不著,可你們偏要搞我,卻是萬萬不行。
本來我還想著,盡量不給自己惹事,可人家非要欺負我,我就沒辦法了。
我強行忍著心中的憤怒,想要看看寸頭男還會怎麼針對我,誰知寸頭男見我無動於衷,便又說道,"你這麼喜歡擦地啊!"
聽言,眾人皆是不由的哈哈大笑,他們從我的身上找到快.感了。
他們的笑聲對我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嘲笑,我最討厭別人嘲笑我。
我怒向膽邊生,但想了想,我還是不能任性,這裏是班房,要是再惹出事端,到時候自己就是沒罪,也得被警察抓住把柄,這樣想到,我又忍住了,我倒要看看這幾個廢物,還會搞出什麼花樣。
見我還是無動於衷,寸頭男衝他的弟兄們笑了笑,然後緩步走向我身邊,對著地麵吐了一口唾沫,說道,"這兒髒了,擦!"
我見狀,臉色狠狠的抽了抽,媽的,居然這樣整我,這純粹是沒事兒找事兒,拿我尋開心呢,我強行忍下心中的憤怒,拿著抹布去擦地麵上那口唾沫。
見狀,寸頭男微微笑了笑,又朝地麵上吐了一口唾沫。
寸頭男指著唾沫,對我說道,"把抹布扔了,用手擦!"寸頭男這次說話明顯帶著一股子看不起人的味道,我特嗎這個時候要是再妥協,寸頭男不得騎在我頭上撒尿啊,我沒有任何猶豫,起身朝寸頭男的身上踹了去。
寸頭男哪裏會知道我是個練家子,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被我一腳給踹蒙了。
我沒有遲疑,一把抓住他的頭發使勁兒朝牆上磕,那下手是毫不留情。
見狀,在場的其他人不由的大驚,而後他們一個個都上來跟我打了起來,我也沒有客氣,直接把他們一個個三下五除二,全給收拾了。
我還不解氣,走向轉身剛剛的寸頭男。
寸頭男嚇得渾身不住的顫抖。
"噓噓噓-"由於過度懼怕,寸頭男的下.體竟然濕了一片,連放水的聲音都可以清楚的聽到。
顧不得已經尿濕的褲子,寸頭男聲音顫抖的對我說道,"哥,哥,哥,饒命啊,饒命啊!"
他看出來了,我現在就是一個嗜血的魔頭,隻要一有什麼不對,我就能瞬間要了他的命,剛剛我的狠勁兒,他可是見到了,我骨子裏透漏出來的殺氣,根本就不是普通人所具有的,他這個時候,毫不懷疑,我會隨時像宰殺一隻雞仔一樣的將他殺掉。
"我告訴你,以後別惹我,不然你的下場就不是現在這麼簡單了!"我一臉暴怒,對寸頭男說道。
"是是是..."寸頭男連連說是,然後像條狗一樣的爬到他們的隊伍當中。
我轉身看著這幫子人,還沒開口,他們的頭頭,也就是那個留小辮子的中年人,突然對他的弟兄們說道,"從今天起,這個新來的小兄弟就睡在我旁邊,以後他就是我兄弟,大家叫二哥!"
剛剛中年男子也是見識到了我的厲害,在場的所有人連我的兩招都接不過,所以他毫不猶豫的認我作二弟。
如果不是他的年齡太大,中年男子會毫不猶豫的讓我來做大哥。
我才不會選擇做他們的大哥呢,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班房監獄了,所以我不會和他們一樣同流合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