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總監！”趙麗麗很虛弱的樣子。
“躺下，躺下！”於斌趕緊扶她躺下來，趙麗麗卻趁勢拉住他，把他拉向自己。
於斌聞著那幽幽的女人香，不禁心神動搖：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不代表他沒有過女人；有過女人，也不代表他有過戀愛；沒有戀愛，也不代表他沒有跟女人上過床。這是個看起來很複雜的邏輯，但是，這個複雜邏輯的背後，其實就是一句話：他跟那種花錢就可以上的女人上過床！
那是還是學校裏，當時那位老四被拋棄了之後，於一次酒醉之後，發誓要把愛情踩在腳下，於是，拖著於斌出了酒吧。於斌那時還沒清醒過來，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也不沒弄明白怎樣才能把“愛情踩在腳下”，便稀裏糊塗的跟著他走了。
當於斌被一個妖治的女人拖到床上時，他還傻愣愣的看著那女人自己把衣服脫掉，然後開始動手脫他的衣服。說實在話，那個時候，於斌並沒有體會到什麼激情，更沒有理會到自己下麵有沒有膨脹，不客氣的說，他那會兒完全就是一個木偶人，任人擺布。
女人穿好了衣服，笑嘻嘻的：“怎麼，帥哥，第一次啊？”
聽到這句話，於斌這才驚醒，慌忙去看自己的下麵：垂頭喪氣的耷拉在那裏，好像因主人的失敗，沒有盡興似的。
於斌就這樣，交出了自己的童子之身。
後來，於斌差一點把老四打死：“媽的，我的清白之軀就這樣被人玷汙了？”
老四一臉的酒氣：那會兒，老四整天喝酒。
“你他娘的！不識好人心！錢可是我替你出的！”老四不置可否，“什麼清白不清白的？媽的，你留著個爛身子給誰守身如玉？”
於斌聽了，頓時無語：已經快要大學畢業的人了，居然沒有戀愛過，真是失敗！老四說的也算有理：我給誰留著守身如玉呢？就是果真守身如玉，又有誰稀罕呢？
於斌抄起酒瓶來，喝得爛醉如泥。
就這樣，於斌跟老四兩個人，一個要把“愛情踩在腳下”，一個要把“不必為誰守身如玉”，於斌跟著老四昏天暗地的過了幾場不明不白的肉色交易之後，於斌徹底淪陷了：既然沒有愛情，那麼就來場肉情吧！
後來，這事被陸文陽知道了，把他劈頭蓋臉的痛罵了一頓，於斌已經麻木了：“你罵我？你有錢，有女人，有愛情，自然無所謂，我有什麼？無非是找個女人玩玩而已，難道這可不可以？”
陸文陽聽了無語，他雖然有傷痛，有悲憤，然而，有錢，是真的；有女人，是真的；有愛情，是真的……那時候，他正跟廖如燕談著昏天暗地的愛情，根本不能體會到於斌的苦處。
“兄弟……”陸文陽重重的拍了拍他，“保重身體！”
聽了陸文陽這句話，於斌顫抖了一下：他知道，那些女人的身體是肮髒的，也許有一天，自己果真會死於非命。所以，於斌慢慢的，不再像從前那樣，亂找女人了。
當然，不亂找，不意味著不找，隻不過有所選擇而已。
來了上海之後，因為豆豆金初來上海，事務繁多的緣故，他倒真的有一陣子沒有出去過了。